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抓住了關鍵點。
不錯,何文軒如果有辦法能把這錢摳出來,那麼怎麼讓這錢合理合法的回到區財政的賬簿上,就是大問題了。
如果他能在這個問題上展現出能力,那麼以何文軒現在的情況,就算看不上他的人品,也必定會重用他。
他相信何文軒有這個心胸。
果然,何文軒聞言之後,眉頭微皺,忍不住輕聲呢喃了一句,“這倒是個問題。”
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
要是別的事情倒好說,但這些政斧程序的問題,他就是外行了,一時自然也想不到辦法。
畢竟何文軒也不是全能的神。
何文軒心中一動,目光再次看向了賈斌,認真的問道:“賈局長,你這個問題提的很好,幸虧你提醒,不然我們忙乎半天,卻什麼都撈不著,那就是笑話了。”
“雖然說,這錢最終都會用在國家經濟建設上,但是我們畢竟是青羊區的父母官,這錢往小說,那是咱們青羊區政斧的錢,往大處說,這是青羊區百姓的錢,我們身為一副父母自然就要為轄區的老百姓謀福祉。”
“如果福祉都跑到別人身上去了,咱們的百姓不就吃虧了嗎?這怎麼對得起青羊區人民呢?”
三人聞言都忍不住嗬嗬一笑。
馬文才附和道:“文軒區長這話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要先顧好小家,才能顧大家。隻是這是法律程序,就算這樣對咱們自己有點不公平,但也還是沒辦法啊。”
“賈局長,這問題是你先想到的,不知道這事你有什麼想法沒有?”何文軒忽然轉頭問道。
賈斌心中一動,有種自己的想法都被何文軒看透了一樣。
但是,何文軒問到他,他心裏還是隱隱有些竊喜,麵上也並不顯露。
甚至還故意做出一些遲疑的樣子道:“這事要說辦法嘛,倒不是沒有,但是……”
何文軒一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一笑,“賈局長,你放心,咱們這裏隻是私下討論,又不是上會,咱們隻是先拿出一個章程,之後還可以放到會上討論。如果可行功勞肯定跑不掉你的,就算有什麼紕漏,也有我來擔著。”
賈斌嗬嗬一笑,擺手道:“那倒不是,我倒不是怕擔責任,隻是我的想法也不是很成熟。”
馬文才在旁邊微微笑道:“賈局長,不成熟有什麼關係,可以說出來作為參考嘛。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為青羊區,為人民謀福利,又不是做什麼虧心事。”
賈斌在馬文才這話裏聽出一絲諷刺的問道,知道這家夥並不待見自己,心中暗暗冷笑,麵上卻絲毫不表示,微微笑道:“既然兩位領導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說話間,都已經走到政斧門口了,龍五也把車開了過來。
做了幾天保鏢,龍五也漸漸有點保鏢的樣子了,車開過來之後,竟然還知道先下車幫何文軒打開車門。
何文軒道:“咱們上車再說吧。”
“好。”三人答應一下,對於何文軒自帶的這兩個神秘保鏢,三人這幾天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依然能從這兩個保鏢身上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馬文才和賈斌倒還罷了,都不通武道隻能感覺這兩個司機不一般。
李平畢竟是退伍軍人出身,過去在軍隊還參加過軍區散打比賽,雖然最終沒有得到好成績,但勉強也算是高手。
自然能看出這兩人強大到不可思議,隻怕是軍中的那些所謂的兵王也不能和這兩人比較。
所以每次看見,他都忍不住要猜測這兩人的來曆,當然是猜不到、
倒是從這一點上,越發感覺何文軒背景神秘了。
龍五給何文軒開車門,但卻不會給兩人開車門。
在龍五和龍四眼裏,何文軒是少門主,更是老門主寄托龍門未來的人。
至於賈斌和馬文才、李平之流,算什麼東西,芝麻大的小官,一伸手就捏死了。
三人也很自覺,自動繞到另一邊,自覺動手打開車門鑽上車。
好在這車內部空間很大,倒也不覺得擠。
坐定之後,何文軒再次道:“賈局長,你繼續說。”
“好。”賈斌點點頭,繼續道:“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有三條路,第一條路是從劉福貴身上下手,我們以區政斧的名義追繳這筆款項,讓他直接把錢交到區裏,而這個賬本我們也不公布了,直接把這件事控製在一個小範圍之內。由區政斧內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