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這些日子,給了我無私的幫助,應該是我敬大家才對。”何文軒忙搶著道:“這一杯,我先幹為敬,多謝大家了!”
說完,何文軒咕嚕咕嚕兩口,全給喝了。
第一杯喝完,才吃了沒兩口,夏宗慶也端起了酒杯,認真而嚴肅道:“小何,你治過我的病,救過我的命,也給我掙過臉,什麼都不說了,這杯酒我敬你!你不要推辭,你要推辭,那就是看不起我!”
“夏老,你這也太霸道了吧。”話說到這個份上,何文軒也沒辦法推辭了。
接下來,沒等何文軒挨個挨個敬酒,大家先敬了過來,誰都沒有空下,就連程高峰私底下都跟何文軒喝了兩杯。
飯局還沒結束,人已經倒下了一大半,程高峰心情鬱悶,也醉了,沒辦法,何文軒隻能安排酒店的工作人員,把大夥兒安頓在了望天大酒樓。能走的,就自己打車回家,順便何文軒把飯錢付了。
顧冰倩是說過不用付賬,可也不能老白吃白喝,那自己成什麼了?
出了望天大酒樓,何文軒拿出手機看了看,得,南木那邊依然沒有消息,何文軒心裏覺得奇怪,給南木回了電話。
“那邊沒有打電話嗎?”電話通了之後,何文軒問道。
南木說道:“沒有,而且我父親也被放回來了,我現在正在醫院裏,給我爸爸做檢查呢,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哦,我知道了。”何文軒覺得更加奇怪了,冉鬆林這麼搞有意思嗎?跟拖了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
“行,你自己注意安全吧。明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話,就到望天大酒樓來,大家一起吃個飯。”何文軒又道。
“再說吧,有空我一定趕過來。”說完,南木把電話撂了。
何文軒敲打著方向盤,心裏糾結不已。如果說打草驚蛇,被冉鬆林發現了之後,冉鬆林會改變計劃;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冉鬆林故意擾亂自己的視線了。
“冉鬆林,確實比冉洪濤要厲害的多呀。”何文軒歎息一聲,心裏莫名有些煩躁,不管是誰被冉洪濤這樣的敵人盯上,心裏恐怕都不會舒服吧。
想不通何文軒索性不想了,直接回家去了。
讓何文軒意外的是,家裏居然沒人!現在是晚上十二點了,家裏怎麼可能沒人?何文軒覺得不對勁,又給黃芝打了電話,關機!連續給幾女一一撥通了電話,全都是關機。
打開房門一看,並無任何異常,東西也在,那又怎麼會關機呢?
“總不能四女一起被人給綁架了吧?”何文軒覺得不可能,黃芝跟魅影可是非常厲害的,估計一起去逛街了吧。
一身酒氣,何文軒準備先去臥室洗個澡,電話卻響了起來。何文軒有些意外,安欣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喂,安欣,這麼晚了,還沒睡呢。”何文軒問道。
安欣說道:“我這不是等你嗎?”
“等我?等我幹嘛?”何文軒有些頭大。
“今天三天了。”安欣聲音有些低,帶著絲絲埋怨,“你不是說了,今天會抽空給我針灸的嗎?”
“啪!”
何文軒一拍腦袋,“該死的,抱歉抱歉,我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你等著,我馬上過來吧。真對不起了,今天晚上單位聚會,人多事兒多,一忙全都給忘記了。”
“要不,你明天針灸也行,這麼晚了,開車不怎麼安全。”安欣說道,單位聚會肯定喝酒了呀。
酒後駕車本來就不安全,萬一再針灸錯了,那自己麻煩可就大了。上一次可是給自己紮錯了呢。
“沒事,我打車過來,你等著我,大概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沒辦法,何文軒又重新穿好衣服,出門去了。
安欣這一次沒有讓人在旁邊看著、守著,尤其是上一次,蕭薔那妮子也在,嘴上跟沒把門似的,說話都能把自己給羞臊死了,她卻跟沒事人一樣,一個勁拿自己的胸部說事,太難為情了。
而且,安欣也發現,何文軒嘴上不正經,可做事非常認真,看病的時候,你擺著便宜讓他占,他都不一定會多看一眼。思來想去,安欣覺得沒什麼必要。
想到何文軒喝酒了,安欣又泡了一杯鐵觀音給何文軒晾著,據說茶水能解酒,希望有些效果吧。
等了半個多小時,何文軒果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