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仔細一檢查,沒問題呀,不缺鈣,小腦發育非常健全,除了不能走路之外,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這時候,外麵便說,杜子峰當年風流債欠得太多,害了太多的孩子,太多的女人,報應上門了等等流言,這話傳到杜子峰耳朵裏,差點沒給活活氣死了。
不過,港島人信風水,信因果報應,這不,杜子峰又花費了大價錢,四處找人布置風水,可依然毫無效果。
杜子峰不得不找關係,這不,就找到醫學交流會頭上了嗎?
“把孩子帶過來吧。”上官傲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杜子峰打了個響指,保鏢便抱著孩子走了過去。不敢把孩子直接放桌子上,強忍著疲累抱著孩子伸了過去。
“放在桌上吧,你可以過去了。”張文生皺了皺眉頭,很反感有錢人這副作派。
“這……”保鏢有些猶豫,看了看杜子峰。
杜子峰擺擺手,保鏢這才把孩子放在桌子上,孩子四歲多了,一點也不怕生,也不哭不鬧,顯得非常規矩。
“你說說情況吧。”張文生一邊號脈,一邊道。
杜子峰看了看一旁的老婆,道:“孩子你平日裏帶,什麼情況你跟大夫講講。”
杜子峰的老婆叫夏文,夏文道:“孩子平日裏沒什麼異樣,能吃能喝能睡的,可就是不能走路。”
“之前我們去醫院做過檢查,什麼問題都沒有,後來一想可能是風水不對,所以就請了風水師,結果還是沒有好轉……”
袁夢平重重的哼了哼鼻子,“不像話!”
夏文被打斷,有些不滿意,自己好歹是闊太太,港島首富的老婆,你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資格來打斷我?
“我估計那風水師法力不夠,所以……”夏文還要說。
“那你就去請法力高深的茅山道士嘛。”張文生張老早就忍不住了,手一鬆,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唰!
夏文的臉全都紅了,這根本就是諷刺自己迷信嘛。夏文更沒想到,這老頭兒,居然說不治就不治了,太不拿港商當回事了嘛。
“我!”
杜子峰眉頭一豎,“婦人之見,出去!”
夏文嚇得脖子一縮,紅著臉出去了。
“抱歉,張老,內人不懂禮數,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杜子峰又衝張老歉意道,“小兒的病,還請各位大專家費費心呀。”
杜子峰很惱火,自己這個老婆什麼都好,就是太沒眼力勁兒了,你也不想想,能進入中央保健局的能是一般人物嗎?
“我已經看完了,還需要斟酌斟酌,你們先上上手吧。”張文生卻是直搖頭,擰著眉頭一臉苦澀。
脈象沒有問題呀,可怎麼會不能走路呢?這太奇怪了!
袁夢平一聽,便也號了號脈,足足三分鍾,袁夢平方才鬆開手,什麼都沒說,顯然也拿這個病人沒辦法。
至於季德生以及張三千張老,根本就沒號脈,倆人也不懂這一行,解毒、接骨那肯定沒問題。
所以,直接輪到何文軒、黃文埔、聶長生上手了。
“黃老,要你不先來試試手?”何文軒到現在還保持著謙卑、恭讓,誰讓自己是東道主呢?
哪知道,黃文埔老臉一黑,甕聲甕氣道:“我,我就不上手了,我已經治過了,可惜……”
黃文埔這會兒又把何文軒給恨死了,小兔崽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呀,這不是當著大夥的麵打自己的臉嗎?該死的!
“要不老夫先來吧。”聶長生接過了病人,仔細把起脈來,越到最後眉頭越擰得緊了,棘手呀,太棘手了。
脈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怎麼治?
“哎,慚愧呀,什麼都沒摸出來。”良久之後,聶長生一聲歎息,蕭索無比。
何文軒一聽,就知道自己把脈也沒什麼意思了,張老等三人那可是厲害高手,他們從脈象都看不出什麼東西來,自己能看出什麼?自己哪怕把一百次脈,隻怕都一個樣兒!
“何專家,要不你上上手唄,你肯定有辦法。”黃文埔說道,故意說“肯定”倆字,就是要給何文軒一個下不來的台階!
這小子算計自己那麼多次,不看他丟人,心裏不舒服呀!
“這個老王八蛋,太不是東西了!”後麵的夏宗慶暗暗罵道,哪裏不明白其中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