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礙了李老休息,小子罪過萬死呀。”何文軒忙替李逍遙解圍,“不知李老要怎麼懲罰小子呀?”
李老哪能看不出何文軒心思?便道:“就罰你陪我下棋吧。”
“好。”
棋盤很快擺好,按照慣例,李老取下了一隻馬,何文軒則取下一車一兵,一旁的李逍遙嚇了一跳。
何文軒好狂呀,要知道爺爺在頂層圈子裏,棋藝可是非常牛的,大殺四方、從無敵手,沒想到何文軒居然讓爺爺一車一兵。
本以為何文軒很快便會敗下陣來,輸得落花流水,不過一會兒之後,李逍遙就更加震驚了。
大夥兒都說,爺爺的棋藝人如其名,如戰場上的殺神一般,一往無前,各種進攻手段層出不窮,吃棋子更是霸道無比,每每高舉片刻,重重砸在對方旗子身上;
反觀何文軒則完全不同,淡定從容,不顯山不露水,每走一步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暗藏玄機,越到了後麵,李老下棋就沒那麼快了,時不時的猶豫幾分鍾,氣勢也就慢慢下來了。
而另外一旁的李傑倒是看出了一些名堂,李老年歲大了,性子已經不可能在變了,進攻套路已然成型;何文軒又不一樣,年輕思維活路,進攻、防守都很活絡,此消彼長之下,李老敗下陣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哎,不下了,不下了。”李老看了看棋盤,左右都是死,一時好不鬱悶。“你這小子,還真沒看出來,棋藝是真不錯。”
“多謝李老謬讚了。”何文軒笑著拱拱手。
李老說道:“你小子也別得意,逍遙不愛好這個,等老夫重孫子落地,定然好生培養,殺你一個片甲不留!”
“哈哈。”何文軒也笑了,心說當兵的還真不一樣,骨子裏都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李老亦是如此。
自己都不是對手了,培養的徒弟能好到哪裏去?
“讓你小子先得意兩年。”說著,李老又衝李逍遙道:“逍遙,你不會下棋我不怪你,可你要不讓老夫見著重孫子,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不看看,這小子多囂張呀。”
李逍遙笑了笑,沒有說話,看得出來,李逍遙的確釋懷了。
何文軒直到現在才明白,李老那一句是有的放矢呀,乍一聽像是在埋怨自己,實際上卻是在點李逍遙。
一來是看看李逍遙是否還糾結過去那短感情,二來就是真的催婚了。畢竟,李家現在隻有李逍遙這麼個男丁,其大伯李華龍都五十好幾的人了,再生個兒子是不可能了。李家的希望全都落在李逍遙身上了呀。
“李老你這麼幹可就有點欺負人了呀,你們爺孫倆,重孫子一起上陣,對付我一個,贏了也不光彩,勝之不武嘛。”何文軒開著玩笑道。
李老眼一瞪,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誰讓你小子囂張來著?”
何文軒苦笑搖頭。
不過大家都明白,李老這是高興,要是李老不喜歡的人,別說跟你開玩笑,都他娘的懶得罵你了。
吃過早飯,何文軒將保健委擬定的食譜交給李傑,留下來陪李老說了會兒話,便離開了。
夏芯荷失蹤,始終是何文軒的心病,自己得去市公安局找江濤一趟,高大炮的處突團不可能全天候撒在外麵,而江濤的人不一樣,大可以以整頓治安為由,長期將人手散發在各處,隻要對方出現,便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臭流氓,你來幹嘛?”剛到市局,一身正裝難掩貌美與性感的南木走了出來。
何文軒不懷好意的盯著南木胸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嘖嘖嘖,幾天不見,官兒越做越大,這胸也越來越鼓了哈,不是我摸腫的吧。”
“臭流氓,你找死!”南木俏臉一寒,揮舞著粉拳砸了過去。
何文軒一閃而過,“哈哈,大爺今天沒空摸你,等處理完正事兒,慢慢摸。”說完,何文軒奔著江濤辦公室去了。
果不其然,江濤聞言大為興奮,當即表示一定會大力配合行動,搞一個持久性的安保排查。
實際上,江濤也為連續兩次的恐怖襲擊而頭疼,要不是高大炮、何文軒在前麵頂著,自己不知道被擼了多少次了。
這些天江濤一直琢磨該怎麼露露臉,一是讓上麵領導看見,二來呢,也讓廣大市民感受到自己的決心。重拳出擊,勢在必行呀!
安排好此事,何文軒便告辭離開了,昨晚整夜未眠,鐵打的人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