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吳剛更是被何文軒驚人的身手嚇個半死,他活這麼大,還從沒遇到過這麼厲害的人物。
此刻的吳剛哪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整個人都被嚇的傻了一半,木頭樁子一樣愣在原地,半天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看到吳剛這副壁樣兒,何文軒暗自得意,伸手摟著蔡琳走到吳剛麵前,“你未婚妻的手感真是不錯,我都有些愛不釋手了。”說罷,五個手指又在蔡琳身上移動起來。
“你……”眼看未婚妻在自己麵前被別的男人占便宜,吳剛差點沒活活氣死,連他自己都沒碰過蔡琳的身體,沒想到竟然被這小子捷足先登。
他吳家大少爺哪裏受不過這種窩囊氣,女人當眾被別的男人調戲,這讓他臉都丟盡了,從兜裏摸出一把匕首就朝何文軒刺過去,“小雜種,老子捅死你。”
“住手!”
正當吳剛舉著刀子發瘋般的刺向何文軒的時候,舞會大廳響起沉悶的吼聲,這吼聲就像是一盆冷水,讓吳剛瞬間冷靜下來,握著匕首沒敢再動。
吼過之後,人群中間自動讓開一條道,隻見一個身著長風衣的中年男人朝這邊走來,飄逸的風衣配合他的氣質到有幾分偉人的資態。
“爸,你怎麼來了?”看著風衣男人走過來,吳剛主動迎了過去。
風衣男人冷哼一聲,頗有氣勢的對吳剛訓斥道:“老子要是再不來,好好一場化妝舞會就被你給毀了。”
“爸,是那小子來我們這兒鬧事兒。”吳剛伸手指向戴麵具的何文軒,咬牙解釋道:“那小子跑來搶我未婚妻,還打了我們吳家的手下。”
聽到這話,風衣男子掃了一眼傷痕累累的壯漢,之後又眯著眼看向何文軒,許久才又瞪向兒子,“廢物,連自己女人都守不住,真給我們吳家丟臉。”
“爸,是……”
還不等兒子把話說完,風衣男人伸手阻止了兒子繼續說下去,之後邁步走向何文軒,“年輕人,沒想到你身手還挺厲害,單槍匹馬把我吳家十多個保鏢給打傷了。”
“你們吳家的保鏢太弱了,根本不經打。”何文軒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根本沒把這老家夥放在眼裏。
風衣男人並沒有表現出心中的怒氣,將手甩到身後,頗有氣勢的仰著腦袋,“我吳太平活了五十多歲,出道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你這麼猖狂的小子。”
“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見識太少。”何文軒說完這話,仰頭便是一陣大笑。
在場其他人倒是顯得很安靜,似乎都很懼怕吳太平。
麵對晚輩的嘲諷,吳太平表現的非常平靜,“小子,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把蔡琳留下,你可以走了。”
“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那豈不是很沒麵子?”何文軒扣了一下頭上的麵具,表現的非常強勢。
這種氣勢就連吳太平也暗暗吃驚,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年輕小子身上竟然能透出這麼強大的氣場,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吳太平承受住這種壓力,沉聲吼道:“如果你把我兒子的未婚妻從這兒帶走,那我吳家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有沒有麵子跟我無關,但是我想帶人走,沒人能攔的住。”何文軒說完這話,伸手拉著蔡琳轉身朝外麵走去。
看著青年的背影,吳太平暗暗著急,如果讓這小子帶著吳家未婚妻這麼離開,那他這張老臉還往哪擱,他吳家以後還怎麼在這塊混下去?
但是麵前這小子身手強大,吳家那麼多手下都不是他對手,想攔住他根本不可能,這可如何是好?
“等等!”眼看何文軒就要帶著蔡琳離開舞會大廳,吳太平沉聲止住了何文軒的步伐,“我到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這位年輕人敢不敢試試?”
何文軒站在原地頓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有什麼想法盡管說出來,難不成我還怕你。”
“我今天在這裏舉辦化妝舞會,本來也隻是一場娛樂,不過年輕人非要跑來搶我兒子的未婚妻,不如你就跟我兒子賭一把,就當是助興表演,如果你贏了,這個女人你立馬帶走。”吳太平這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險招,如果眼睜睜看著何文軒把蔡琳帶走卻什麼都不做,這會讓他們吳家很沒麵子。
何文軒一副很無所謂的態度,“你說,怎麼賭?”
“很簡單,你就跟我兒子比搖骰子,誰點大誰就算贏。”吳太平知道,自己兒子從小混跡賭場,在賭界也算小有名氣,對付何文軒這種無名小卒應該是綽綽有餘。
既然打不過麵前這小子,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把蔡琳帶走,無奈之下,吳太平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