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再次將一枚銀針刺入白穀腹部。
很快,白穀就感覺某個部位特別痛苦,有種被撕裂的感覺,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簡直比生孩子都痛苦。
如果僅僅是這種痛苦,白穀完全能夠忍受,隻是這種痛苦還在加倍增長,那部位的撕裂感越來越大,感覺像是被人用刀絞一般。
“啊……”白穀終於忍不住痛苦的大叫起來,額上冷汗直冒,整個白淨的臉蛋已經痛的扭曲變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那種痛苦卻在加倍增長,白穀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混蛋,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你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會放了你。”何文軒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這女人快要撐不住了。
白穀用力咬著牙,繼續忍受著痛苦,“不說,我是絕不會說的。”
“你的意誌比魅影還要堅定。”何文軒再次將一枚銀針刺入白穀腹部,繼續等待著。
再被刺入第三枚銀針後,白穀那部位所承受的撕心之痛也呈百倍增加,她現在真的生不如死,想死可惜又無法動彈。
又堅持了兩分鍾,白穀實在忍無可忍,最終隻得妥協,“好,我說,你快住手。”
她雖然是個專業殺手,但她也隻是個女人,又哪裏受的了這種魔鬼般的折磨,沒錯,何文軒真是個魔鬼,不,簡直比魔鬼還恐怖。
“這就乖了。”何文軒滿意的點點頭,揮手將銀針刺入白穀太陽穴。
“唔!”太陽穴在被刺入銀針後,白穀舒服的嬌呼出聲,與剛剛的痛苦想比,此刻這種感覺太美了,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何文軒用手捏著白穀的下巴,“妞兒,快說,為什麼要綁架韓雨溪?”
“九爺查到方唐寶鑒在韓齊豐手裏,所以派我綁架韓雨溪,逼迫他交出方塘寶鑒。”白穀微微閉著眼,此刻身體那種滿足感讓她全身顫栗。
何文軒微微皺眉,繼續問道:“方唐寶鑒是什麼東西?”
“我……唔,不……不知道。”此刻的白穀亢奮的怪叫起來,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看到白穀這種模樣,何文軒沒再繼續追問,隻是冷冷嘲諷道:“原來你骨子裏這麼銀蕩。”說罷,再次揮手將一枚銀針刺入白穀腹部。
白穀身體一顫,像是突然蘇醒過來,羞的臉色一窘,帶恨的眼神瞪視著何文軒,“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這話過後,她縱身一躍,便跳窗逃了出去。
何文軒也並沒追出去,看著窗外逃跑的白穀,他隻是咧嘴一笑,遠眺窗外想著如何對付暗影組。
“唔唔唔……”韓雨溪的纓嚀聲將他驚醒過來,扭頭才看到韓雨溪此刻正蹲在角落裏,手腳被麻繩捆綁,嘴巴也被布條給堵住。
“你沒事吧?”何文軒趕忙走過去幫女人解開麻繩,剛剛隻顧著對付白穀,把這女人給忘了。
“呼!”獲得自由後,韓雨溪長長呼了幾口大氣,又警惕的瞪著何文軒連連後退好幾步,“混蛋,你離我遠點。”
“丫頭,別忘了,剛才可是我救了你。”何文軒沒想到這女人態度還是這麼冷淡。
韓雨溪伸手整理著衣裙,同時高傲的仰著腦袋,瞬間恢複了女神的冷傲態度,“你救了我又怎樣,我是不會感謝你的。”
“算了,老子也沒打算讓你感謝。”何文軒無奈的搖搖頭,真拿這女人沒辦法。
韓雨溪整理好衣裙,準備坐回到辦公桌前,剛抬腿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啊,嘶……”
之後便皺著眉頭直接坐在地上,腳上那種疼痛讓她難以承受。
何文軒也注意到韓雨溪受傷的腿腕,左腿應該是扭傷了,此刻已經紅腫的特別厲害。
看到這些,他趕忙上前關心道:“喂,你沒事吧,怎麼傷成這樣?”
“不用你管。”韓雨溪咬牙忍受著腳上的劇痛。
此刻的何文軒非常強勢,很霸道的抓住韓雨溪的腳握在手裏,“你別動,我幫你上藥。”
“混蛋,你別碰我……啊……”韓雨溪用力想要把腳從何文軒手裏掙開,剛一用力就感受到腿腕上撕心的劇痛,讓她忍不住驚叫起來。
何文軒根本沒理會韓雨溪,一隻手抓著她的腳腕,另一隻手取出幾枚草藥,將草藥製成藥膏貼在她腿上,之後又用布條幫她將腿纏住。
此時韓雨溪的腿安分了很多,不過兩眼卻始終帶著恨意死死瞪視著何文軒,恨不得用眼神把這男人給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