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韓胭語氣很平靜,但卻透著堅不可摧的決絕。
“哼,那你就等著被學校開除吧。”
梁文濤說完這話,甩手正準備離開,卻被何文軒擋住了去路,“梁校長,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你是什麼東西?”梁文濤將麵前這小子掃了幾眼,眼中滿是不屑和鄙夷之色。
“哈哈哈……”何文軒笑而不語,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好笑。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笑聲,梁文濤倍感疑惑,忍不住問道:“小子,你笑什麼?”
“好好的一所小學,卻出現流氓禿驢,你說好不好笑?”說完這話,何文軒繼續大笑不止。
“驢?”梁文濤巡著何文軒目光看過去,學校裏空蕩蕩的,哪有禿驢,“我們學校哪有禿驢?”
“噗!”一直很氣憤的韓胭卻突然忍不住笑噴了,她沒想到梁文濤這老家夥這麼蠢,罵他竟然還不知道。
就連端詳安靜的夏芯荷也被梁文濤這滑稽的傻樣子給逗樂了,捂著嘴暗暗發笑。
“梁校長,那麼大一頭禿驢你沒看到?”何文軒笑著問道。
看到幾人的嘲笑,再加上何文軒陰邪的眼神,梁文濤這才明白,敢情這小子是在罵他是禿驢,難怪那兩個女人笑的這麼開心。
“臭小子,你竟敢罵我是禿驢?”梁文濤氣的老臉通紅,一股怒火在胸腔此起彼伏。
他堂堂大校長,竟然被毛小子罵作禿驢,還被兩個女老師給嘲笑,這讓他顏麵盡失,怒火如洶湧的波濤,澎湃難抑。
“梁校長,你誤會了,我沒罵你,我罵你們學校的禿驢。”何文軒很嚴肅的語氣反駁道。
梁文濤指著自己禿頂的腦袋,大吼:“我就是我們學校的禿驢。”
“哈哈哈……”
“咳咳……噗嗤!”
這次韓胭再也忍不住了,毫不含蓄的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風景這邊獨好。
就連夏芯荷也笑的異常開心,花兒也跟著顫了一地,這是兩女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梁校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是你們學校的禿驢。”何文軒也跟著大笑起來。
他見過煞筆,還沒見過這麼傻的老東西,虧他還是學校的校長,簡直丟人到家了。
梁文濤剛剛一激動,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憋著老臉臭罵道:“我們學校隻有我一個禿子,你不是罵我是罵誰?”
“既然你都承認了,也好,其實我所說的禿驢就是你。”
“小混蛋……找死。”梁文濤氣的暴跳如雷,臉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我看你這老禿驢才該死,整天就知道禍害學校的女老師,學校怎麼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的老東西,我都替你臉紅。”何文軒失望的搖搖頭,之後給周省長打了個電話。
“小子,我是學校的校長,我的事還臨不到你管。”梁文濤再次將雙手甩到身後,仰著高傲的頭顱。
作為學校的校長,他又怎麼會畏懼一個毛頭小子。
“放心,很快就會有人來管你。”何文軒把手機放回口袋,無所謂的說道。
“哼,就……”梁文濤話沒說完,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他的老臉就沉了下來,接通電話隻說了幾句,整個老臉就嚇的冷汗直冒,全身發抖。
掛斷電話後,他哪還有剛才的囂張,變得跟龜孫子一樣,顫顫巍巍的走到何文軒麵前,“您……您……您到底……是什麼……人?”
嘴角顫了半天,才問出這麼一句,冷汗早就嚇的跟雨水一樣打濕了衣衫,此刻看向何文軒的眼神滿是恐懼和不安。
他剛剛接到市教育局局長打來的電話,將他臭罵了一通,還說讓他別招惹何文軒那小子,那小子在省裏有著很強的後台,就連市教育局都不敢得罪。
他們這樣一個鎮裏的小學,平時市局的領導從沒打過電話,沒想到這次教育局局長親自打來電話,將他罵了一頓。
可見麵前這小子在市裏乃至省裏都有著強大的後台,連市教育局局長都不敢得罪,他一個小小的校長,哪敢得罪,就算拚了老命也要去巴結。
而且局長在掛電話之前,還丟下這麼一句:要是伺候不好何文軒,他這個校長也就到頭了。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何文軒從牙縫裏蹦出這幾個字。
“是,是,是,我有眼無珠,我惹不起你。”梁文濤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卑恭屈膝的哭訴道:“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