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受了重傷,我也不會讓你傷害荷姐。”何文軒很有氣勢的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在暗暗著急,接下來該怎麼對付殘狼?
如果能煉製出毒藥,或許能暫時製服殘狼,但是煉藥也需要元氣相助,以他這種情況,根本無法煉製毒藥。
更何況他儲備的草藥早已經用完,現在身上沒有任何藥材,根本沒辦法配藥。
“小子,我到要看看你怎麼保護夏芯荷。”殘狼眸子一冷,再次朝夏芯荷撲了過去。
何文軒摸出一把匕首,快速朝殘狼後背刺過去,如果放在以前,這一刀隨便要了殘狼的小命。
但是今天這一刀速度非常慢,還沒接近殘狼,就被對方反手給製住,根本無法動彈。
“小子,你現在比普通人還虛弱,我一個指頭就能把你戳飛。”說罷,殘狼用食指狠狠戳向何文軒,直接將他戳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小何,你沒事吧?”眼看何文軒吐了很多血,夏芯荷陣陣心悸。
“臭娘們兒,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殘狼嘴角咧出一抹邪惡的壞笑,伸手朝夏芯荷抓過去。
夏芯荷嚇的用被子裹住身體,將身體緊緊蜷縮在牆角,身體顫個不停,他從沒像今天這麼害怕過。
“殘狼,你要是敢碰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何文軒躺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冷冷威脅道,眼中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他真後悔當初沒將這畜牲殺掉,才會讓夏芯荷陷入今天這種險境。
聽到這話,殘狼將手縮了回來,反正現在何文軒受了重傷,夏芯荷遲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也不急於一時,剛好趁這個機會教訓一下何文軒。
殘狼一屁股坐在床上,有些玩味的盯著何文軒,“小子,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想保住夏芯荷的清白,就用匕首把自己肚子戳個大窟窿。”
“殘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何文軒眸子一冷,握著匕首狠狠一刀紮在自己肚子上,鮮血四濺。
將匕首紮進腹部,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咬牙又將匕首拔了出來,鮮血如同噴泉一樣,瞬間染紅了身體。
看到這一幕,夏芯荷的內心狠狠顫了一下,這一刀比紮在她自己身上還難受。
這男人怎麼這麼傻,為了救她,竟然真的用刀子戳自己腹部。
夏芯荷第一次覺得何文軒不是男孩,而是男人,一個鐵骨錚錚的真男人。
她的眼眶濕潤了,眼睛慢慢模糊了,感覺空氣都快要凝固,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身體有些透不過氣。
這種感覺在她老公死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次,沒想到老天這麼殘忍,讓她再次承受一次。
夏芯荷緊緊咬著牙,忍住眼中的淚水,快速撲到何文軒麵前,伸手死死壓住他腹部噴血的傷口,大吼道,“何文軒,你就是個瘋子。”
何文軒並沒理會夏芯荷,而是用那種堅毅的眼神看向殘狼,“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應該說話算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殘狼這才回過神來,剛剛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住了,他沒想到何文軒會為了一個女人敢去自殘,這份勇氣和膽量讓他敬佩不已,如果換作他他絕對做不到。
“哈哈哈……”殘狼仰頭發出一陣狂笑,將他惡心的大臉湊了過去,“何文軒,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為我真的會放過夏芯荷?”
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夏芯荷,更不可能放過何文軒,如果今天放過這兩人,以後等何文軒恢複過來,想要對付他們就更難。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滅掉何文軒,以絕後患。
“你……還真……不配……做男人。”何文軒失血過多,此刻已經虛弱之極,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配不配做男人,你很快就知道了。”殘狼伸手拽住夏芯荷的手臂,露出一臉陰邪的壞笑,“我今天就當著何文軒的麵把你給吃了,讓這小子看看你最恥辱的一麵。”
“殘狼,你不得好死。”夏芯荷用力掙紮著,想要擺脫殘狼的魔爪。
不過她哪裏是殘狼的對手,無論怎麼掙紮,都逃不過殘狼的魔爪。
“小子,看清楚,看我怎麼替你喜歡的女人開包。”殘狼壞壞一笑,慢條斯理的用布條捆綁夏芯荷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