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是真是假,你用手摸不出來,但是你那是真是假,我用手一摸就能辨別。”何文軒壞壞一笑,小聲提議道,“不如我幫你鑒別一下?”
“臭流氓,你……能不能別這麼壞?”韓胭臉蛋更加的緋紅,這流氓還想動手,真是癡心妄想。
原本心中對何文軒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文軒扭頭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小男孩,換成一臉嚴肅的表情,“這小家夥病的不輕,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你確定你能治好小男孩的怪病?”韓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能不能治好,我用嘴說了不算,我用實際行動證明吧。”何文軒說罷,再次對中年婦女囑咐道,“把孩子抱好,千萬別動。”
“嗯!”中年婦女用力點點頭,將孩子死死抱在懷裏。
她也不知道麵前這小青年到底是不是醫生,到底能不能治病,但是現在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也隻能讓他試試。
一旁的韓胭也沒再阻攔,隻是緊張的盯著昏迷的孩子,她倒真希望何文軒是神醫,能把孩子給救活。
何文軒先用手在孩子身上觸了幾下,找準穴位後,依次將六枚銀針刺入小男孩身體。
之後又將全身內力凝聚到手掌之中,將手掌覆壓於男孩胸口,時輕時緩的按壓著。
因為這種治療需要耗費很多內力和元氣,很快何文軒就累的滿頭大汗,身體較之前虛弱了很多。
就在快要結束治療的時候,何文軒感受到一股氣流從手掌彙入身體,之後竄到腹部,與之前治療宋元朝時產生的氣流凝聚到一起,形成一種強大的壓力。
這股強大的氣流根本不受他控製,在身體裏上竄下跳,攪的他經脈混亂。
“呼!”何文軒趕忙把手掌從男孩身上收了回來,腹部那股氣流才漸漸安分下來。
他發現,隻要運行內力,腹部那股氣流就會跑出來作亂,似乎是要與他身體裏麵本存的氣流作對抗。
這股氣流就像是劣性野馬,如果不將其馴服,它就會在體內作亂,遲早會威脅到他的生命。
“醒了,小男孩真的醒了。”眼看著小男孩慢慢睜開眼,韓胭很激動的嚷了起來。
“兒子,你總算是醒了,嗚嗚嗚……”看到兒子醒過來,中年女人興奮的大哭不止。
眾人也都圍了過來,在看到男孩醒後,也不禁對何文軒豎起大拇指,“這小子還真是神醫。”
“很了不起。”
“這麼年紀輕輕,就醫術驚人,真讓人欽佩。”
眾人都對何文軒讚不絕口,一個個崇拜的盯著麵前這小青年,一時間將他當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那中年婦女直接跪到何文軒麵前,朝著他拚命磕頭道謝,“恩人,謝謝你救了我兒子,謝謝你救了我兒子。”
“大姐,趕快起來。”何文軒趕忙伸手把中年女人從地上扶起來,好心勸道,“趕快帶著孩子回家好好休養。”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中年女人又連連道謝,後才抱著兒子離開通天寺。
韓胭一直都在審視著何文軒,盯著他看了好半天,才道,“沒看出來,你醫術還真的挺厲害。”
“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何文軒很自戀的摸了摸下巴。
韓胭微微翻了個白眼,“去,誰迷戀你,自戀狂。”說完這話,轉身朝通天寺走去。
何文軒暗暗一笑,也朝通天寺走去。
這次來通天寺是為了找廟裏的住持,打聽夏芯荷的下落。
來到住持禪房,看到韓胭也在房間裏,正與一個穿袈裟的老和尚談話,想必這老和尚就是住持。
“喂,你跟著我幹嘛?”看到何文軒,韓胭冷聲追問道。
“奇怪,這又不是你家,憑什麼隻讓你來,就不許我來?”何文軒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韓胭氣怒的咬咬牙,“你說,你來這兒幹嘛?”
“我來這兒幹嘛,沒必要向你彙報。”
“……”
韓胭一口怒氣在胸腔回蕩,從未見過這麼沒禮貌的家夥,幹脆懶得搭理何文軒,扭頭看向老和尚,“住持大師,我今天來找您有事相求。”
老和尚如同雕像一般,穩若磐石的端坐於榻上,微微閉著眼單手攆動佛珠。
聽到韓胭的話,他才微微睜開眼,“施主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住持,是這樣,我朋友之前來通天寺祭拜,不小心將一串項鏈落在了這裏,不知道住持有沒有見到這串項鏈?”韓胭很委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