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今天是個什麼鬼日子,一下子走了三個女人。
何文軒正準備收起手機,接過來電鈴聲響了起來,是高大炮的電話。
“高大哥,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有時間的話,咱們出來喝一杯。”何文軒心情非常失落,現在很想喝酒。
“何老弟,你還有心思喝酒,你們保健委現在比火車站還熱鬧。”高大炮急呼呼的嚷了起來。
聽到這話,何文軒表情一凝,“到底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有很多記者和群眾在你們保健委鬧事,這事我不方便出麵,你趕快回去看看吧。”
“好,我這就回去。”
何文軒掛斷電話,便以飛快的速度趕回保健委,高大炮說的沒錯,此時保健委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其中以記者居多,各自吵吵嚷嚷的非常混亂。
走近之後,才聽清眾人的吵鬧聲:
“什麼狗屁保健委,上麵派你們治瘟,都過了兩年了,沒有任何進展。”
“對呀,知不知道我們每天因為染上瘟疫死了多少人?”
“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聽完這話,何文軒才算明白,原來這些人是因為瘟疫病毒才跑來保健委鬧事。
這些人常年染病,生活條件和醫療條件都很差,此刻情緒有些激動,也很正常。
不過好在何文軒已經研製出了瘟疫解藥,正準備上前安撫群眾的情緒,卻見程高峰廳長出現在門口。
而那些教授和醫生都畏首畏尾的躲在門後麵,明顯是一群貪生怕死之徒。
這程高峰還真是好樣的,這種時候他還敢站出來麵對這些情緒失控的群眾,真是難得。
“鄉親們,大家安靜。”程高峰和顏悅色的說道,“大家放心,我們已經派人在研製瘟疫解藥,相信很快就能解除大家的瘟疫。”
不過這話絲毫沒有壓製住眾人失控的情緒,大家繼續叫嚷著,“少用這種話搪塞我們,今天不給我們解除疫症,我們就不走。”
“對,不走。”大家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似乎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滿。
“這……”程高峰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他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說實話,他作為保健廳廳長,一直在想辦法研製瘟疫病毒,但這是世界性難題,想解瘟疫之毒難度非常大。
“程廳長。”躲在後麵的夏宗慶跑了過來,在程高峰耳側扇風點火道,“這次我們派何文軒去桃花村研製瘟疫解藥,這小子根本就沒關心過瘟疫患者的病情,才會讓這些人情緒失控找上門來,這次的責任都應當由何文軒承擔。”
“對,應該由何文軒承擔。”其他醫生和教授也跟著附和道,“這小子就算研製不出解藥,也應該多關心病人的病情,多走訪慰問一下,讓病人心裏踏實,而何文軒卻什麼都沒做,才會釀成今天這種局麵。”
“快看,那不就是何文軒。”黃老雖然年歲已大,眼睛倒是挺管用,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後麵站的何文軒,氣呼呼的指責道,“那小子竟然躲在人堆裏不敢出來。”
這時候程高峰也看到了何文軒,朝他招招手,“小何,快過來跟大家說說情況。”
“好勒。”何文軒擠進人群,來到程高峰麵前,笑著說道,“程廳長……”
不過話沒說完,卻被夏宗慶給打斷了,“何文軒,你少在這兒跟廳長套近乎,今天這種局麵都是你造成的,趕快給大家給說法。”
“什麼說法?”何文軒扭頭看向夏宗慶,這老家夥不就是想借機整自己麼?
夏宗慶想了一下,指著何文軒說道,“因為你的不作為和玩忽職守才讓病人情緒如此激動,你跪下來跟大家道歉,祈求病人諒解。”
“對,跪下道歉。”夏宗慶身後的醫生和教授也跟著附和起來。
沒錯,大家都看不慣何文軒,都想借這機會狠狠整治這小子,看他還敢如此囂張。
“光跪下道歉還不夠。”黃老又跟著加了一句,“你必須要滾出保健廳。”
“對,跪下道歉,滾出保健廳。”保健委的那些醫生和教授此刻倒是很團結,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何文軒。
大家心中卻在暗暗高興,麵對這麼多人的壓力,這次就算程廳長出麵也保不了何文軒,這小子這次肯定會被整個半死。
黃老和夏宗慶忍不住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眼看何文軒這黃毛小子即將被整跨,他們心中別提多爽快。
就在眾人以為何文軒無路可退的時候,卻聽他很霸氣的問道:“如果我要是能研製出瘟疫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