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奇跡,首先你得相信自己。我相信隻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經過這件事,讓何文軒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
“說的太對了。”南木用力點點頭。
當時即將被殘狼禍害的時候,南木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何文軒,希望這男人能活過來救她,沒想到夢想成真,何文軒真的救她脫離魔爪。
“我相信隻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把你給上了。”何文軒突然語氣一改,壞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小溫柔的南木瞬間變成了冰塊,冷冷吼了一聲,“無恥。”原本內心對何文軒的好感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開個玩笑,別生氣。”何文軒尷尬的抓抓腦袋,開口道歉。
“哼!”南木冷哼一聲,心情也差了很多。
“對了,之前謝謝你一直照顧我。”為了化解尷尬,何文軒主動岔開話題。
“我照顧你,你救了我,咱們互不相欠。”南木冷冷說道。
其實她心裏特別感激何文軒,也很慶幸遇到這個男人,就拿今晚來說,如果不是何文軒奇跡般的醒過來救了她,她絕對會被殘狼這畜牲給禍害。
一想到殘狼那無恥之徒禍害過無數少女,她就惡心的想吐,與其被殘狼禍害,她還不如被何文軒禍害,這樣心地還好受點。
“對了,你照顧我的時候,有沒有撿到什麼東西?”何文軒試著問道。
“你什麼東西掉了?”南木很嚴肅的問道,她之前並沒有撿到任何東西。
“我心丟了,是不是被你撿到了?”
“滾。”南木還以為這家夥真的掉了東西,原來又在消遣自己,不耐煩的吼道,“我對你那顆色心一點不感興趣,所以絕對不會撿。”
“可是我心裏為什麼裝的全是你?心已經完全被你偷走了。”何文軒故作煽情的說道。
看到何文軒這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南木忍不住狠狠鄙視道,“流氓,我看你心裏裝的是我的身體吧?”
“咳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還是你最懂我。”
“無恥。”南木實在無語,這流氓思想這麼齷齪,竟然還敢主動承認。
“你這麼凹凸美妙的身體,是個男人都有感覺。”
“哼,除了你跟殘狼,誰敢覬覦我的身體?”
“不敢並不代表不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幻想著你的身體打首槍。”
“惡心!”南木實在沒脾氣再跟這流氓繼續說下去了,索性換了話題,“我希望你能幫我抓捕殘狼,將這混蛋繩之以法。”
“沒問題。”何文軒很爽快的說道,不過語氣一轉,“我這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
“說吧,你又有什麼條件?”
“你猜。”何文軒兩隻眼珠子像是探照燈一樣,在南木身上掃來掃去。
“你又想打我身體的主意?”
“還是你最懂我。”何文軒用力點點頭。
“不可能。”南木很堅決的語氣拒絕了,又道,“換個條件。”
“也好,那你幫我做個全身按摩。”何文軒主動做了退步。
“這……”南木有些為難的垂著腦袋,好歹她也是個警察,給一個臭流氓按摩,這豈不是太沒尊嚴了。
關鍵是她都從沒碰過男人身體,現在讓她主動幫一個流氓按摩,這還真是做不到。
不過這殘狼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得安寧,現在隻有何文軒能對付殘狼,比起被殘狼禍害,給何文軒按摩還算可以接受。
不過南木並沒直接答應這個條件,而是帶著商量的語氣說道:“按摩我不會,我幫你捶背怎麼樣?”
“行,來吧。”何文軒直接趴到病床上,等著被南木伺候。
南木咬了咬牙,為了對付殘狼這畜牲,她隻得忍辱負重,幫何文軒這流氓捶背。
抬起兩隻拳頭,像是敲鼓一樣在何文軒背上一通瞎捶,錘了好半天,見這家夥沒什麼反應,便開口問道:“行不行了?”
等了半天,見何文軒沒說話,低頭才發現,這家夥竟然睡著了。
見這男人睡著了,她便抬起腿,帶著報複的心理狠狠幾腳踹在何文軒背上,一連踹了好幾腳才解氣。
她堂堂的刑偵支隊隊長,什麼時候幫男人捶過背,沒想到今晚竟然會伺候何文軒這流氓,真是憋屈。
跳下病床後,南木原本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又想起殘狼這畜牲,嚇的她又回到病房,決定今晚跟何文軒呆在一起,這樣安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