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先去回春堂看看情況,既然宋顏是在回春堂製造的果梨粟,想必能在這地方找到果梨粟,哪怕隻是很少的一點,就能解甘圓圓身上的毒。
如果能通過別的途徑找到果梨粟,那也就不用再冒險去救宋顏,這女人犯了這麼大的罪,自然是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回春堂位於中山北路,店麵不大,裝修的比較古樸,遠遠的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何文軒將車子停在回春堂對麵,之後大搖大擺的朝店裏走了進去。
回春堂的名氣比較大,屬於全國連鎖店,有很多名草藥都隻能在回春堂買到,就比如他們培植的回春草,這種藥在其他藥店根本買不到。
一走進回春堂,就聞到回春草淡淡的香味兒,跟宋顏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店裏麵有一個老中醫和兩個夥計正在忙著抓藥,見何文軒走進來,老中醫笑著問了一句,“買藥還是瞧病?”
“瞧病。”何文軒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請坐。”老中醫指了指櫃台前的高腳簦,而他自己也在何文軒對麵坐下,伸手準備替他把脈。
何文軒按照老中醫的指示,坐在凳子上,將手伸了出去。
老中醫三指一掐搭在何文軒手腕上開始號脈,號了半天脈才微微吐出一句,“你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不錯,我確實沒病。”何文軒將手縮了回來,似笑非笑的吐了一句,“不過老醫生,您可病的不輕。”
聽到這話,老中醫臉色一冷,不溫不火的問了一句,“那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什麼病?”
“病從腳生。”
“這……”老中醫臉色猛然一沉,盯著何文軒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驚異,他沒想到這小子都沒號脈,竟然能看出他腳上有疾。
單憑這觀氣望相之術,他也可以斷定,麵前這青年精通醫道,其醫術非常人能比。
“那你倒是說說,我腳上所得何症?”老中醫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能沾水,沾水即爛。”
“哈哈哈……”老中醫突然仰頭一陣大笑,笑了好半天才忍不住讚道,“後生可畏。”
“小子我班門弄斧,獻醜了。”何文軒謙虛了一句。
“既然你能看出我這病,想必有法可醫。”老中醫試探著問了一句。
他已經想過很多法子,並沒有把腳完全治好,每次都是治標不治本。
“你這腳病是被化學藥品所傷,隻需一味藥。”何文軒伸出手指頭很自信的說道。
老中醫突然來了興趣,“哪一味藥?”
“生薑。”
“生薑?”老中醫沉默了,這生薑隻是一味調料,可以配合中藥入藥,但是單獨的生薑怎麼能治病?
“既然你不信我,那就當我沒說。”何文軒起身作勢要走。
“慢著。”老中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身後夥計吩咐道,“去準備生薑。”
夥計連忙跑到後麵,很快就取來了生薑遞給老中醫。
何文軒從老中醫手中接過生薑,握在手中微微一用力,便把生薑捏碎,薑汁順著手指流出來滴在櫃台上。
何文軒伸手指了指櫃台上的薑汁,“把這些薑汁塗在腳上。”
“這……”老中醫皺著眉有些懷疑,他不相信這些薑汁能治好他的腳。
不過他還是按要求把薑汁抹在腳上,過了片刻,便感覺到腳上有股清涼的感覺,之前那種燒灼感也完全消失。
老中醫心頭一喜,急忙取了一滴水滴在腳上,滴過水後,腳並沒有出現腐爛跡象。
他幹脆把整雙腳都浸泡在水裏,並沒有出現之前那種腐爛跡象,浸泡了兩分鍾都沒出現任何異常。
看到自己雙腳恢複正常,老中醫不禁喜上眉稍,實在是沒想到,這糾纏他幾十年的頑疾,竟然被麵前這小子用一片生薑給治好了。
老中醫抬頭注視著何文軒,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小子對中醫術非常精通,其醫術遠遠超越了他這老頑固。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老中醫很鄭重的問了一句,對麵前這少年佩服的五體投地。
“何文軒。”
“你……你……就是何文軒?”老中醫有些激動的指著何文軒,好半天才吐出一句,“真是英雄年少。”
“您認識晚輩?”
“你在江州治好了那麼多疑難雜症,我怎麼可能沒聽過。”老中醫抹了抹下巴上的胡須,很是欣慰的點點頭,“後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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