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小說的崛起不是偶然的,而是應運而生。評論家何希凡說:“在我看來,它(閃小說)首先是對傳統文學觀念的一次決絕告別:它淡化了文學的精英立場,而與現代傳媒和作為當今強勢話語的大眾文化聯姻,成為這個經濟競爭時代從古未有的嶄新文學景觀……它是真正適應當代生活節奏、當代情緒宣泄、當代傳播方式和當代閱讀需求的全新創造。因此,我認為決不能僅因其短小而看做是對魏晉時代誌怪和誌人小說的回歸和複古,亦不能簡單視作經典文學語境下微型小說的翻版。”(《決絕的告別與深情的反顧——我看“閃小說”登場的文學意義》)誠然!當然,我們也要看到,還存在不少因素製約著閃小說的發展。比如閃小說理論批評滯後,尤其缺乏係統闡述閃小說的理論批評。比如閃小說創作中精品意識不強,不少作者的作品數量雖然多,但稱得上精品的卻不多。這些問題,都需要加以重視。
2008年初,樊發稼教授在《話說“閃小說”——讀〈臥底:閃小說精選300篇〉隨感》中說:“比起碩果累累異彩紛呈的其他文體,閃小說眼下也許尚屬遙看近卻無的一抹‘草色’。但隻要鍾情並矢誌於閃小說創作的廣大寫手們奮發努力,在眾多熱心的有識之士潤物細無聲春雨的持續滋潤下,地平線上剛剛破土而出的現代閃小說的嫩芽,必將茁壯成為一片喜人的‘連天碧’的蓬勃芳草。”這幾年閃小說的蓬勃發展,正在一步步印證著樊發稼教授的預言。
成稿於2012年5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