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遊姊並沒有來到鎮上,而是去了托月村。
當柴大海聽到她的來意,心中略顯的有些窩火,如果不是遊家人不可信,遊姊小小年紀又如需做到這般,寧園徹底的放棄遊家人,而選擇他這個繼父。
如果不是遊家人做得太過,遊姊這般心性的人怕也不會如此顧忌。
他道:“這件事交給我,我有個過命交情的朋友就在隔村,豆油我來做,外麵就讓他來處理,這樣遊家人也不會發現我們在其中插手了什麼。”
遊姊如何會不答應,其實她也是知道,將豆油的生意交給柴叔,總有被發現的那一刻,無需等到那個時候,她都能夠想象的到,遊家的人會有多麼的生意。
可是她並不在意,隻因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
……
與此同時,水臨村內。
神婆子擰著一籃子的鮮花,沿著小道,走向了其中一戶院落便,她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繞著院落走了一圈又一圈,繞了幾圈後,隨即伸手在籃子中掏出了一捧的鮮花,散落在地。
正巧著,馬氏這個時候聽到動靜推門而出,恰好的就見到鮮花落在地上,不過轉眼之間就變得枯萎,臉上驚愕不已,聲音不由得尖銳了幾分:“這這是怎麼回事?”
神婆子卻是沒有回應,又是掏出了一捧花瓣,丟落在地。
與先前一般,不過落地,便是枯萎。
她的臉上瞬間變得凝重,嘴裏碎碎的念了一句:“凶,大凶啊。”
馬氏聽得一清二楚,她此時慌得不行,無需神婆子多說,就親眼所見這個,她就知道定是凶兆。
可好端端的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凶兆,著實讓她有些不明白啊,她連忙就是開口,問道:“仙姑,咱們幾十年的交情,您可一定得幫幫我才行。”
神婆子卻是微微抬頭瞧了她一眼,頓時就是搖頭,她道:“唉,這事也怪我,我又豈會想到,兩個命理大好的人,相碰到一處,既然成了相克呢。”
“這…這是什麼意思?”馬氏就有些不明了,既然命好又其會是相克。
而仙姑口中的兩個,又會是誰?
種種的不明,讓她是一頭霧水,卻又不敢深究,就怕深究出來的結果不是她所想要的,因為她已經隱約有了些猜測。
神婆子幽幽一歎,她道:“先前給你家小兒說的婚事,怕是不成了,那屠夫家的女兒命好,定是個會旺夫的命,就是可惜和你家的人相克,兩人相處在一塊,總會牽連到你們一家子。”
“這這是什麼說法?”
“還能有什麼說法,屠夫家的姑娘從小就帶好運,家中事事順心,錢財更是大把大把的進,不然一個姑娘家,也不會這般的寵愛。”神婆子語氣中盡是可惜的神色,她甩了甩袖擺,說道:“罷了罷了,說這些也無用,等明日我去鎮上走一趟,這婚事還是算了吧,可別害了你們兩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