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輛警車飛快的駛來,在當中的一輛車上是本市最出名的刑偵探長曾學文,盡管僅僅二十六歲,但是自從高中時期就早已是L省著名的少年偵探,最後以高分被他夢想中的大學錄取專門學習刑偵,坐著以前把沒收的通過改裝的法拉利跑車用作警車是L省省長在一場特大販毒案中首肯的,此刻車上正坐著一位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女警,這樣的法拉利警車在全國也隻有著唯一的一輛,實習女警馬佑玲心神不定的盯著旁邊比她早一年畢業的學長,盡管她和他是從同一個學校畢業,但她在他身後一屆,在上學期間曾學文就早已是那時候學校裏的明星,女生都把他當做是白馬王子,無論他走到什麼地方都會立刻引起女生的尖叫以及男生們鄙視和嫉妒的目光,但是他仿佛從來不在意別人的道法,他穿衣服很隨意甚至能夠講邋遢,但是那些花癡卻不這樣認為,她們覺得這種與警察相衝突的舉止,絕對更能引起她們注意的目光,當初自己也迷戀過他一段時間,但是有一次看見自己宿舍的師姐表白沒有成功,就很快放棄了這念頭,對於他來道除了破案好像沒有其他東西,道的簡單一點就是目中無人。
“你打算看多久啊?”曾學文最不喜歡的就是帶見習生,但這次沒有辦法,畢竟是受到局長的囑托隻能忍耐,這個見習生從一上警車就開始望著自己發花癡,“很快就想要趕到現場了,請把你的注意力集中點。”曾學文冷冰冰的道。
馬佑玲不好意思的撇過頭望向窗外,當二十多輛警車停到柔愛酒吧門口,警察馬上戒嚴封閉現場,曾學文是這起案件的主想要負責人,一邊安排手下做事一邊問道,“現場受傷幾人?”
一名刑警彙報“傷者有二十五人,死者有一名。”曾學文十分詫異:“傷者立刻送往最近的醫院,唯一的死者叫什麼名字搞清楚了麼?”刑警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是,死者名字叫李東雄,是…….”刑警有點猶豫不決,“什麼事?難道他有什麼問題?”曾學文冷冰冰的問。“啊!沒有,隻是他是H國K公司的財政部長。主想要的是他的腦袋沒有了,被人割了,酒吧的每個角落都找過了,沒有什麼發現。”
曾學文點頭:“可以了,你繼續去做事吧,對了立刻把H國K集團的所有材料整理完拿來,把李東雄的所有資料給我,明白嗎?”“是!”
沒有搭理緊跟在身後的馬佑玲,曾學文帶上塑膠手套進入案發現場,李東雄還躺在那裏沒有移動過,曾學文蹲下檢查傷口,身後的馬佑玲明顯還沒有看見過這種血腥的畫麵,忍不住泛起嘔吐。
曾學文冷冰冰的道:“不想要吐在這裏,去廁所,不想要把案發現場破壞。”馬佑玲立馬捂著嘴朝著廁所奔去,一邊跑一邊暗罵曾學文:拽什麼啊?差勁!”
在衛生間惡心完,洗了洗臉,估計曾學文差不多把死屍檢查好了,馬佑玲照著鏡子理了理頭發,麵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比劃了個加油努力的儀態,轉過身子走出衛生間。緩緩走到距離案發現場僅剩最後一個拐角的地方,馬佑玲探頭瞄了瞄,沒有看見死屍,估計應該早已搬走了,但是曾學文還蹲在剛剛死屍躺著的地方好像檢查著什麼,“你還打算待在那裏看見什麼時候呢?”曾學文背對著馬佑玲頭也不回的道,馬佑玲像做錯事的小女生一般吐了吐舌頭暗想:這家夥眼睛長在背後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