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鄭向陽有點溫怒,海生也不在點火,他不就是想討好點客戶,然後讓他們的生意更加的成嘛,沒想到這個黃先生這麼的一本正經,油鹽不進的樣子,這實在讓人頭疼,要說一個男人不玩女人,他還真的見的少了,十個男人九個男人都是想著多談幾個女朋友,多玩幾個女人,或者來個第二春,第三春第四春什麼的,因為男人隻是為了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而已,跟這個女人能做就能跟那個,那隻是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上而已,那最後一個可能就是黃先生這樣的人了,實屬少見,看來在這上麵動心思,還真的不行呢,忙陪笑著說到,“黃先生是我多想了,你不要見怪,您不愛好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剛才真的是我會錯意了,如果您要生氣,我在這裏跟您說聲對不起了,那你就不要抱有這樣的心態,接下來我們還要在談論我們的合作合約呢!”鄭向陽直接回敬,“那是自然,公是公,私是私,我不會公私混和在一起談的!你就放心吧!”海生就一直說了幾個那就好,餘下的時間也沒在說什麼,怕自己又說了什麼而直接得罪了他,雖然他說的這麼公私分明,但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的,還是想清楚了該怎麼開口才說,得罪一次,不能得罪二次,那他們的合作就有可能到此結束了。
又過了二十分鍾,那個所謂的合作夥伴,如約而至的到來了,從他一進門的時候,鄭向陽差一點就失控了,不過很快的穩住了自己的心神,這最後關鍵時刻,他不能掉鏈子,一定要讓他們身敗名裂,讓他們知道跟鄭氏做對的下場是什麼,孫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鄭向陽是認識的,還是過過招的,他就是在F市跟鄭氏一直都有簽約做生意的,合作關係的陳宇,陳宇今天沒有帶他以前的那個手下過來,而是獨自來的,陳宇肯定也認不得鄭向陽了,鄭向陽一直來這裏探聽內幕,都是偽裝著來的,跟自己原來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陳宇坐在主位,海生坐在鄭向陽他們的對麵去了,看著這個一直難搞的客戶,但是他這麼大手筆的,自己過來了,能談下那是在好不過的,他不會料到鄭向陽會親自過來,他們了解到的信息都是鄭向陽在家裏隻陪著老婆,過來快半個月了,一直都沒有去過鄭氏公司,第一次的接觸,他覺得鄭向陽不是這樣的人呀,可是安排在他們身邊的人都是一致這樣說他在家裏,而又過了這麼久之後,他才是鬆了一口氣的,他覺得鄭向陽肯定是要多玩一下,然後在來這裏查探吧。
海生貌似很尊敬這個陳宇,對他畢恭畢敬的,不敢大聲說話,而陳宇也表現的高高在上,覺得這個海生就是理所當然的,他們這樣的感覺,讓鄭向陽覺得他們肯定是認識很久了,要不然不會這副模樣的,那股默契也是後續做了很多次才會現成這般的模樣的,哼,今天就把你們所有的罪證都抓出來,看你們還能在這裏威虎作猖到什麼時候,鄭向陽依舊不主動說話,自己是客戶,要的就是你們著急,來找自己談,陳宇顯的比那個海生要老練一點,看著鄭向陽說,“這位是黃先生吧,幸會,幸會!我叫陳宇,是鄭氏的老友合作關係了,這次的活動也是擺脫鄭氏幫忙銷售的!”伸手跟他握手,陳宇舉了半天,鄭向陽好像在仔細觀察他,在看向海生,海生趕緊說到,“黃先生,這位就是了,您放心吧,我們不會騙您的,您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呢!”得到海生肯定了之後,在去跟陳宇握手示好的,“哦,我想我應該叫陳總吧,我也是很幸會,不是海經理這麼一說,我還真的不敢跟你言談,大家都是生意人,應該都會明白的對不對,也不要怪我這麼的小心翼翼,出門在外,不得不這麼做,你懂得!”陳宇也是會看臉色的,他也有他的一套,他拚搏這麼多年,到現在也是小有成就的,所以鄭向陽說的這些是理所當然肯定的,他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哪裏,哪裏,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大丈夫不拘於小節,這些是正常的,我都懂得的!”
體麵話誰都會說,適可而止就好,太過了,反而顯的人更驕情,男人出來談生意,注意場合,注意言詞,注意動向就好了,還是陳宇先說,他看得出來這個黃先生真的很不一般的,能這麼沉得住氣說明也是商海裏摸滾帶爬爬過來的,現在開始說正事,“黃先生,我已經聽海生海經理大製說了一下,您現在就是說還要在讓我們便宜一點是嗎?利息海生剛說的那個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這樣吧,你自己主動提出來,看你心目中的底線是多少,我們也好清楚一些,也看我們能不能做到你想的那個讓步,您說可不可以呢?”陳宇是直接一針見血的說出了關鍵所在,不想在繞來繞去的,這樣耽誤時間還非常的累,還不如直接說明,不是來的更好,鄭向陽抬手用手指摸著自己的眉毛,又似作在沉思,看看要怎麼樣才能對自己是有好處的,這次陳宇和海生也沒有在打擾他,就讓他想,相久一點,或者是快一點,那都沒有事,隻要事情敲定就好,現在整個會議室裏就算掉個針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在這個沉默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說話,也在盤算著,該怎麼說,才能把事情給搞定,能快速的解決,海生在怎麼樣有點沉不住氣,想開口跟鄭向陽說什麼,被陳宇一眼一瞪,他就幹巴巴的憋下去了,貌似很難受,臉色都變了,本來就不白的皮膚,現在更是顯的難看至極。
老謀深算,要屬陳宇比他好多了,就算在想促成這門生意,但不是低聲下次的去求人家的,做生意就要有自己的果斷獨到,還有一個聰明頭腦,都不知道這個海生是怎麼做到這個經理的位置的,陳宇在看了一下鄭向陽的方向,見他還在那裏凝眉思考這些利弊,他就算在想問他一些,也是咽了下去,如果人家真有心做成這筆買賣,會主動詢問的,說的在多,隻會反感,生厭煩,不是嗎?就好比如你在超市買點東西,本來自己想看一下好不好,那個促銷員就直接跑到你麵前說這個好,那個好,想買東西的心情都被絞壞了,這大致上都差不多是一致的。
鄭向陽似乎也想好了,在眉毛上的手指,也放了下來,直接用目光掃上陳宇和海生,這兩個同流合汙的人,海生被他這麼一回視,僵了一下,貌似有點害怕這樣的注視,陳宇就不同一點,他能陣住自己慌亂的心,但是不知為何這個黃先生的眼神看起來真的有點那麼滲人呢?為什麼讓自己有點臨陣脫逃的衝動?鄭向陽現在也不管他們現在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自己的目的還沒有完全達到,現在跟他們鬧僵的時候還沒有到,嗬笑出聲,“當真讓我自己說出利息的大小?不怕我獅子大開口,說的很底嗎?這讓你們還有什麼賺頭?”陳宇臨危不亂,堅定的說,“黃先生真是會說笑,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的做事風格,我想您也是做了這麼久的生意了,不會不知道合作之間,兩人能談成一致就是好的,我想您也不是這樣的人,要不然您的生意也不會做的這麼風生水起了對不對,您是大人物,自己有自己的一套,我們隻能說看看您說的,我們能不能做到罷了,能做到的話,那我們就是朋友,大家都各取所需,如果不能,我們也可當做是朋友在一起聊聊,順便聯絡感情就好,是吧!”
鄭向陽也不在賣關子了,但他覺得這個茶真的是很好喝,又喝了幾口這才說到,“陳總,跟你說話就是不累,那我也不在說其它的了,剛才海生答應給我的是說零點一五吧,剛才我也是想了很久,我也不會太過的,你們也就不要這麼的嚴肅,這筆生意我也是想談成的,我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你們說些太過的話的,剛才也隻是隨意的一說,你們不要見怪就好,我的想法就是你們給我零點一二的利息概率吧,我還要求給我少收半年這個利息計劃,你們看這樣行嗎?”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少收半年那對他們來說是少賺了不少錢,但是長遠的一整棟,還有長期的計劃,這個少點應該無所謂的,鄭向陽就是要裝作來談生意的,這樣才能起的很真的效果,海生在看向陳宇,看他是同不同意的,現在有這個陳宇在這裏,他是不能亂說話的,一切都是他來指示就行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孫凱以迅雷以不及之時,為他們眼神交流的那會,已經小心的按下快門,拍下了他們的樣子,這種動作快如閃電,誰也不會察覺的到,連一點聲響都沒有,他們備的相機也是那種小巧型的,沒有一點閃光燈的,但也能讓他們臉上的任何表情一覽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