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尹玥早早就起來。她其實是一晚上沒睡著，頂著濃濃的黑眼圈在洗漱間洗漱。
旁邊，雀斑女孩端著臉盆走過來，神清氣爽的樣子。
“昨天睡得真好，我好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你呢？”
“……我也睡得挺好的。”尹玥擦著臉，有些僵硬的說。
她似乎不記得晚上來找過她的事。
“那個你昨晚什麼時候睡的？”
“天還亮著的時候就睡了，果然早睡就是好。我以後都要早早睡覺。”
她果然是都忘了……難道昨天，她是在夢遊？
隨後，尹玥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不然，她無法解釋昨晚的一切。
“你要去工作麼？”雀斑女孩問。
尹玥點頭。
“能不能給我也找份工作？”
“為什麼突然想要去工作？”
“覺得，或許會好玩。”
說起來，雀斑女孩好像從來都不工作，果然是她的那個姐姐在生活上幫助她吧。
“你想做什麼樣的工作？”
“隨便什麼都無所謂。可以的話，我想做和你一樣的工作。”
“你知道我在做什麼？”
“知道啊，祁卡有和我說過。”
“什麼？”
“祁卡有告訴過我，他是我男朋友，你應該知道的吧。”
尹玥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最近，我覺得我肚子裏的蘆葦越來越多，撐得就像要懷孕一樣，感覺糟透了。我想，幹點什麼的話，或許會好點。”
“你肚子裏為什麼會有蘆葦？”
“來到城市以後就有了，這兒的食物肯定有問題。”
雀斑女孩說著往自己的牙刷上擠牙膏，她擠得太過用力以致牙膏覆蓋了整個牙刷麵以後還漫出了很多。尹玥伸手抓住雀斑女孩的手，“你擠得太多了。”雀斑女孩抬頭看著尹玥有些吃驚，然後鬆了擠牙膏的手，蓋上牙膏蓋，開始刷牙，她沒有在說一句話或看尹玥一眼。
尹玥於是端起臉盆，走到門口的時候，“工作的事情，我會幫你看看的。”
——
收拾好後，尹玥提上包出門。
盡管已經趕得氣喘籲籲，尹玥還是遲到了。祁卡站在四層女裝的門口，虎視眈眈的抱胸看著尹玥，一副你今天死定了的表情。
“那個……我可以解釋不？”
“你覺得呢？”祁卡斜睨著尹玥。
尹玥自知自己這回是栽了，低著頭打算放棄抵抗。
“那你想怎麼樣？”其實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尹玥想。
“要是不想受罰的話，下班後和我去一個地方。”
“要是不去呢？”
“那這個月你的工資就……全部扣掉。”祁卡看尹玥一臉不信的表情，“你難道懷疑我沒有這個能力，你恐怕不知道這裏的獎罰全部是由我定的。”
“我知道了，不就是去一趟麼？諒你也不能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