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過後,倒下的是帝天啟中的土後土,雙眼無神,神識渙散。
外界,則藍天白雲,隻不過小島已經成為了一個小型盆地,中間深深的被砸出了一個大坑,大坑底部,白毛盡去,女兒心男兒身的亭樹恢複了土後土一開始的身型,一身潔白素衣,站在裸露的岩石上,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熟悉的氣息,亭樹閉上了眼睛,眼中閃過身為一道曾經救治自己的身影。
“小樹,你終於長大了!”亭樹身邊出現了聖者後土的靈體,後土的身形比土後土的身形高大了一點,所以後土自然的把手放到了亭樹的頭上,就像是撫摸小狗一樣。
亭樹聽到後土的話後,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然後渾身顫抖,雙眼瞬間湧出淚水,如下雨時屋簷下的水滴一樣,都快連成了一條線。
後土表示很無奈,然後輕輕的把亭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就像時父親安慰委屈的女孩那樣,輕撫亭樹的後背,被人摟住的亭樹沒有掙紮,反而哭更加肆無忌憚。
亭樹之前是不會哭的,連哭這種人的基本本能都沒有,但換了一個身體後,被土後土那種身體的本能給占據了一切,於是,委屈至極的亭樹開始了曠日持久的一場大哭。
後土把亭樹摟在自己的懷中,然後不斷把亭樹神識中舊的法則印記給轉移到了自己靈體內,抹除了一切法則印記,然後又把自己的新生的本源傳到了亭樹的身體內,再然後,亭樹獲得了新生。
小島外界,小珠靈惶恐不安的看著把自己拎在空中的冷豔女子,女子那張冷豔的臉他知道,正是祖祖輩輩被銘記的人之一——皇天,於是在女子來到的第一時間便顫著小腿給請安去了。
結果跟自己料想不大相同,眼前的女子太過冷了,這點跟祖上傳下了並不怎麼相同,不過那股令它靈魂顫栗的氣勢是逃不了,於是他隻好硬著頭皮向皇天問了好,再然後被人拎著看了一出大戲,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眼前的女子為什麼這麼冷了,因為怨氣啊!
“真是一副好心腸啊,自己的妻女都不管,來這給人家做聖父,你要真有本事,怎麼不把天兒天道補全?”冷豔的皇天怨氣衝天,整個天空都陰暗低沉下來。
旁觀的小珠靈有苦說不得,這是事後要滅口的架勢啊,看來有怨氣的女人惹不得啊!
小珠靈剛有所想,皇天便感受到了,於是便收了氣勢,一改臉上的冷漠,然後笑語盈盈地看想小珠靈:“你這小家夥剛剛說什麼?”
雖然皇天在笑,但小珠靈卻被這笑容瞬間給凍得不能自理,一股寒氣直衝腦門,直直地拿自己的大腦袋往下砸,顫音到:“聖者仁慈,聖者仁慈,聖者仁慈······”
“好了,好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撞地,那麼,看到沒有,”指了指底下靠近河邊一塊裸露的大石頭“去把那個石頭給撞成細沙,一會我回來有用!記住不許用靈力哦,就拿你這大腦袋一點一點地撞!”皇天地聲音慵懶而又隨意,沒在看一臉癡呆地小珠靈一眼,然後憑空消失。被皇天那股霸道地氣勢給鎮壓的心顫,腳顫,腦袋顫的小珠靈終於屁股從半空中落下,隨後被摔的四分五裂,然後四個小珠子和一個大球滾到了大石頭旁邊,開始了生無可戀的砸石頭之旅,動作表情悲戚而又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