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玩笑,他為什麼要跟蹤咱們,完全沒有道理。”
“我應該換個說法。他不是跟蹤咱們,他其實隻是想回家,也就是說,他昨天晚上根本沒在家,他跟咱們撒了謊。咱們到他家之後不久他也回來了。當他走出電梯時,忽然看見了咱倆站在他家門前,所以急忙退回去,不想被我們看到。我們隨後跟蹤他,但是他走得快逃了。”
“你這越解釋越離譜了,他就算回去晚了,見到我們也沒有必要逃跑吧。”
“你還真說對了,他就算回家晚了,也沒必要看見我們轉身就跑,更沒有必要撒謊,但是他就這麼做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裏有鬼。因為他害怕別人知道他昨天晚上不在家。昨天晚上恰巧在他家附近發生了殺人案,這時間趕得是不是太巧合了?你再好好想想那個目睹殺人的女人說的話,她說看見凶手殺人是在下雪之前。她因為驚嚇過度昏迷了,等咱兩遇到她的時候她才醒過來,那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這就是說,丁潛有充分的作案時間。所以,昨天晚上的真相就是,丁潛殺人藏屍之後返回家,趕上了下雪,他在雪地裏留下了腳印,但他沒想到我們會去他家,被我們擋在了門口。他不想跟我們見麵,怕我們知道殺人案之後懷疑他,才被迫選擇了逃跑。可惜他把那雙殺人時候穿的靴子放在了後備箱裏,被我剛剛發現了,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蔣雨馨朝他一攤手,“好吧,那就請你把那雙靴子拿出來。等我看到靴子才能決定相不相信你。”
“你……你真是個不可救藥的女人。”黃玉氣得夠嗆。合著自己剛才費了那麼多唾沫都白說了。
“我覺得不可救藥的是你。你還是別搞你那一套陰謀論了。我認識丁潛很長時間了,從來都是他幫助警方破案,在你嘴裏成了殺人犯。你就算想讓我討厭他,也沒必要用這種招數吧。我覺得很無聊。”蔣雨馨說完一甩袖子走了,把黃玉一個人涼在了那兒。
黃玉掐著腰,氣呼呼的望著蔣雨馨的背影,“真是個蠢女人。那好吧,我就把證據實實在在的擺在你麵前,看你到時候還能說什麼……”
他伸手掏出手機,撥通了管家梁文通的手機,“梁叔,我記得你以前跟我提到過一個私家偵探,很有手段的那個……對,你現在盡快聯係到他,給我查一個人,他叫丁潛,在平江市人民醫院當心理醫生,應該是一個主任。你讓他馬上給我調查這個人,個人信息,近期活動全都查,我要那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信息,統統給我查出來,能查多詳細就給我查多詳細,我倒要看看這個丁潛到底是什麼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