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伽椰子的獵物(5)(2 / 2)

當時蔣雨馨正在與何夢可聊她剛剛走紅的新曲《罪愛》。何夢可笑吟吟的讚道:“安琪,聽說你這首歌的歌詞是你自己寫的,曲子你也參與了創作。沒想到你這麼年紀輕輕如此有才華。”

“謝謝。這首歌其實在我心裏醞釀了好些年,忽然來了靈感就先寫下來。之後向音樂界的老師請教,也是經過了反複修改才變成今天這樣的。”

“確實是很好聽,但是我有個疑問,想必很多聽你這首歌的人都跟我一樣,對這首歌的含義卻不甚了解,你能給我們大家稍微講解一下嗎,為什麼歌名要叫《罪愛》。”

蔣雨馨稍稍停頓了一下,“‘罪愛’是一種形容,有的愛情可能平平淡淡,細水長流,有些案情可能轟轟烈烈。也有的是無疾而終。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感情經曆。但最刻骨銘心的往往是受傷最痛的,帶著負罪的愛。這首歌很悲傷,算是對那些為愛受過傷的人給予曾經的愛一種祭奠吧。”

“那麼安琪小姐也經曆過負罪的愛嗎,若非這樣怎麼會有如此切身的體會呢,對不起,我這話可能問的有點兒唐突。”

“呃……”蔣雨馨臉色有點兒不太自然,想了一會兒說,“我不能說沒有,隻是寫歌過程也不完全是自己的經曆,也摻雜進了自己對別人的生活的感受。”

何夢可若有所思,“還有這首歌的歌詞也十分優美。不過每個人的鑒賞略有不同,它讓我聯想到的是一部著名的電影。”

“什麼電影?”

“《洛麗塔》,不知道你看過沒有?”

蔣雨馨輕輕搖頭。

“講述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與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戀愛故事。影片十分淒美,通篇講述的都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罪愛’。就像你在歌詞裏所寫的,對於一個14歲的小女孩來說,那是‘身不由己’的愛情,她甚至都‘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但對於那個男人來說,卻是‘玩了不該玩的遊戲’……”

何夢可說到這裏,忽然變得十分氣憤,“在我看來,不管是《洛麗塔》還是你這首《罪愛》,裏麵的愛情都不能算作愛情,那隻是一個狡猾貪婪的男人對一個無辜小女孩的犯罪。利用女孩的單純天真,‘編織一個美麗的謊言’來哄騙她,明知道是‘飛蛾撲火’,也要‘燃盡她’。如果這個女孩是妹妹你,我一定會把那個男人殺了的。”

何夢可說到最後,蔣雨馨已經麵無血色了。

演播室變得鴉雀無聲,鏡頭準確的捕捉到蔣雨馨的驚愕惶恐的神情。

好半天,她才哆嗦著嘴唇,勉強回答:“何姐,你在拿我說笑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哈哈哈哈,”何夢可爽朗的笑起來,“我確實是說笑呢。是安琪的歌太感人了,我都陷進去出不來了。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感性,一感性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哈哈……”

她把話題往回拉,蔣雨馨也隻能一臉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