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潛插話道:“所以說人心險惡嘛。最早提出這種假設的人肯定是別有居心。沒準跟季元壽有私仇,或是嫉妒他的威望,借著網路暗中使壞,造謠中傷。這樣的人雖不是凶手,倒也無形中成了凶手的幫凶。”
杜誌勳看了看他,點點頭,彼此之間有了一點兒默契。
他接著說:“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傳言,是說有個聯防隊員曾在1996年1月份也就是呂愛青失蹤但還未發現屍體的那段時間,見到過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並上前盤查,那兩個人自稱是來自江岸市,恰好是被害人呂愛青的老家。他們隨身帶的包正巧與裝呂愛青屍體的包同樣款式。這條線索,我倒是覺得有些價值,可往下查一查。不過據說當時,藍京警方曾對這條線索進行過專門調查,但是沒有下文,就不了了之了。基本上來說,現在流傳的一些傳聞都存在著巨大的漏洞,不足為信。我們現在要重新理清思路,從源頭一步步推導……我接下來就說說我對凶手的看法。”
“等一下啊,組長。”郭蓉蓉忽然插嘴,“你剛才說到呂愛青留下的那七個字暗示,還沒說完呢。凶手到底是誰啊?那後四個字到底有解嗎?你隻是把‘駝兒和軍’這種解釋給否了,那你的結果呢?”
杜誌勳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我也沒解出來,這個組合有好多種字。”
“哦,是這樣啊。”郭蓉蓉滿臉失望。扭頭看見坐在身邊的丁潛若有所思,捅捅他,小聲問,“大叔,你呢?”
“我什麼?”
“你有沒有猜到結果啊?”
“我啊……什麼也沒猜到。”
“真遜。”郭蓉蓉覺得不好玩了。
丁潛腦子裏卻想起了鄧佳佳對這七個字的解釋,她說後四個字根本就沒有任何解釋。隻是凶手用來迷惑人的。
真有這種可能嗎?
假如真有,那這封信的用意何在呢?
杜誌勳那邊已經接著往下說了:“我現在根據對凶手已經掌握的資料做一個心理側寫。”
他稍稍停頓一下,問柳菲,“呂愛青的死因你現在能夠確定嗎,如果可以,我的側寫會做的更精確。”
柳菲搖搖頭,“還不能。”
“那你能確定呂愛青是不是死於扼殺,或者偷襲呢?”
“是不是偷襲,我現在不能斷定,但我可以肯定呂愛青不是被扼死的。”
“那好。就目前情況來看。我認為凶手年紀在25歲到45歲之間,相貌有些醜,外表消瘦,個頭中等偏下,很注重外表,個性格冷靜,比較健談,頭腦聰明,受過高等教育。個性十分要強美,具有偏執型人格,受過感情創傷,有xing功能障礙。曾經服過兵役。之後做過長期醫生或是廚師、屠宰行業。有自己獨立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