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陰陽雙修祭(3)(2 / 2)

“他……”

“你可別忘了,他首先是薛嶽山的競爭對手,這家夥十分陰險狡詐。既然能想到在薛嶽山公司裏安插臥底,他就準備好了在關鍵時刻捅薛嶽山一刀子。”

“你是說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戴誌強的陰謀?”郭蓉蓉有點兒難以相信,“可是,他這麼做也要冒風險吧。憑空找一個人編一通瞎話也太不嚴謹了。很容易就能被拆穿啊。”

“看似容易,你不還是相信他了?”

“就算我相信了又怎樣?”郭蓉蓉的小腦袋超負荷運轉,極力為自己辯解,“如果戴誌強真要算計薛嶽山,他為什麼不把這個套兒做好一點兒。讓張勇弄幾盆死人花,哪怕隻是弄一點兒人血灑在那兒,再編出這個故事也更有說服力啊。”

孫建洲插嘴,“戴誌強要是真凶,他這麼做很容易。但假如他不是,隻是薛嶽山的競爭對手,隻想趁機擊垮他,那他跟本沒有辦法弄來被害人的血,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怎麼會。我們又不知道凶手殺了幾個人,隻要發現一點兒血跡,即便不是被害人的血,我們肯定也會調查一番。到時候薛嶽山的公司就得暫停營業,戴誌強就達到了目的。如果他真想陷害薛嶽山,我覺得他肯定會這樣做,除非他真是發現了什麼。”

丁潛接過話,“那案發現場為什麼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呢?”

“我猜是薛嶽山發現了張勇跟蹤他,張勇離開以後,他返回來把花盆轉移了,還清理了血跡。”

“你有依據嗎?”

“我……”郭蓉蓉當然沒有。

“而且,你光想了其一,沒想其二。你怎麼就確定戴誌強就沒讓張勇在案發現場灑下血跡呢?也許早已經被薛嶽山發現,把現場清理幹淨了。”

“敢情照你這麼說,這件事孰是孰非還說不清。”

“本來就說不清。沒有有用的證據,隻是在假設來假設去,那就一切皆有可能。我們不走,留在那裏查下去也沒有結果。薛嶽山和戴誌強這兩個人,要麼有一個是凶手,要麼隻是兩個商業競爭對手,跟案子沒有任何關係。你對這兩個人都沒摸清的情況下,聽了戴誌強慫恿就去搜查薛嶽山,實在是太冒失。人沒抓住,差點兒被薛嶽山反咬一口。”

事到如今,郭蓉蓉也隻好認栽。

這時候,躲在一邊的張勇哭喪著臉走過來,問:“那我該怎麼辦啊,郭警官,薛嶽山不會真要告我吧。”

郭蓉蓉一看他更來氣,照屁股給了他一腳,“你愛咋辦咋辦,先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

……

……

“戴總,你說薛嶽山那個老頭子現在是不是已經完蛋了?”隻穿了一件情趣內衣的蕭薇薇像隻慵懶的波斯貓蜷縮在戴誌強懷裏,嬌滴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