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安城像個大漩渦,不管是江湖武夫還是廟堂文臣沙場武夫都會不自覺的被它吸引過來,就如同這些時日,劍聖辛白味定下時日之後,那位年輕劍道大家也沒有回話,但也沒有出言拒絕,倒是讓比劍大會都已經落下帷幕之後,那些劍士都不曾離京,都希冀能夠一觀這兩位劍道宗師一戰,再說那比劍大會,原本眾人都以為在,這最後的那本劍譜都會落在那兩家劍派弟子手上,可沒想到的是,最後橫空殺出位叫做柳登科的年輕劍士,一日之間連克好幾位那劍派弟子,最後甚至還把登台的劍派長老給擊退,算是在那兩位大宗師比劍之前,又讓不少人有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最後那位理所當然得到那本劍譜的年輕劍士還趁性在擂台上演練了幾式劍譜上的劍法,一時間又不少劍士嘩然,若不是現如今陵安就有一位天才的不像話的年輕劍道宗師,柳登科未必不能在陵安名頭更響一些,不過越是這樣,便越讓人期待那位年輕劍道宗師和劍聖的那一戰了。
天氣隻要是漸漸開始發熱,陵安的吃食便肯定不會落下,這聽著顫鳴,陵安的小販便越發開心,今年的雪比往年晚走,可今年的夏日吃食可要早到一些,趁這現在陵安的外地人還不少,小販們便開始吆喝開了,什麼杏仁冰露,冰豆花,一樣一樣,眼花繚亂,都勾著這些食客的胃。
這日午後,正是一日之中最炎熱的時候,有個大老遠便想著要來這條街道吃一碗蓮子羹的年輕人背了柄鐵劍眼瞅著座位無多,腳下便加快了幾步,總算是搶到一張空閑的木桌,坐下之後,這個早已經寒暑不侵的年輕男子抖了抖背後鐵劍,露出個大大的笑臉,對著小販喊道:“老板,兩碗蓮子羹,蓮子多少無所謂,記得多加冰!”
年到中年的小販低著頭應了一聲,隨即笑道:“哪能少放,這不是砸自家招牌不是。”
說罷小販舀了一碗蓮子羹之後,轉身在身後的大木桶裏舀了些碎冰塊,這年頭陵安百姓幾乎家家都有冰窖,因此這東西也就不是什麼緊缺物什,小販冰塊便給的也足,滿滿一碗,快要蕩出碗麵。年輕男子忙不迭接過來,也不用勺子,仰起頭喝了一口,這才放在桌麵上。
“這蓮子羹比不得其他物什,提前弄好,過會兒喝可沒有那份滋味,等公子喝完再舀一碗便是。”
小販注意到這年輕男子背的有劍,便主動攀談道:“公子來參加比劍大會的劍士?這會兒都還不走,想必是為了看那劍聖和那位年輕劍道宗師的比鬥?”
男子不置與否,反問道:“這樣大的一件事,我不該留下來看看?”
小販打了個哈哈,笑道:“這也就是咱們陵安了,不然你上哪找這麼多高手來。”
男子剛想著搭話,偏偏又看著幾個男女往此處走來,這讓他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怎麼老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