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焰越想越生氣,驅車來到了郊外。從小到大,一遇到煩心的事情,他自己就會過來,或許是因為這裏有他們一家三口曾經最美好的回憶吧。望著蔚藍的天空,翠綠的草坪,漫山遍野的各色小花,耳邊吹著和煦的風,樹上的小鳥在輕聲地叫著,好似在唱著楊焰兒時的歌謠,不遠處的小男孩正在放著手裏的風箏。一個不留神,小男孩跌倒了,一直望著小男孩的楊焰想去扶起小男孩,隻見一個穿著樸素的女人急忙走了過去,扶起小男孩,輕輕地為他拍打著衣服上的灰塵,親昵的的在小男孩頭上輕撫了幾下,便牽著小男孩的手離開了。此情此景,在二十多年曾經出現過,讓楊焰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媽媽,這個世界上除姚筱諾之外,她最愛的那個女人。隻是今時今日,早已天各一方。沒有了媽媽的陪伴,即使爸爸還在,那時的小楊焰還是開始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或許並不可怕,可怕的隻是遇到能夠相愛的人,卻又不能相守。楊焰深知,這些年的情場經曆,隻是自己的逢場作戲,為了盡快忘記一個人抑或是遇到一個人。當楊焰覺得遇到了對的人,而這個對的人,卻又這樣。
不知不覺楊焰在郊外已經待了一下午,當夕陽的餘暉照進了楊焰的車裏,透著玻璃看像這片土地,暗黃色的土地,更使楊焰的心情多了幾分愁思。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楊焰變得有些多愁,或許是遇到姚筱諾之後吧。當冷靜後的楊焰準備再給姚筱諾打電話時,一個陌生的電話突然響起。
楊焰接起電話,直接說道:“您好,哪位?”
“楊先生,您好,這裏是市醫院急診部,楊凱先生正在搶救,請您務必趕緊來醫院一趟。”電話中護士小姐的急促聲音,使楊焰有些不淡定,再冷酷的一個人,當得知自己的父親重病時,也是會著急的。即使他討厭楊凱,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爸爸。
掛斷電話後的楊焰,直接驅車去了市醫院。一進病房門,便見到陶愛娜守在楊凱的病床邊,有說有笑的為楊凱削著蘋果。見楊焰急匆匆的走進去,趕緊放下蘋果,迎上楊焰,笑容滿臉的說著:“焰哥哥,你來了,伯伯他沒事。”
楊焰才不在乎這個獻殷勤的女人,直接忽視,走到楊凱的床邊,低頭看著一眼打著的點滴,說:“爸,這是怎麼了?”
楊凱將頭轉向一邊,冷哼了一聲:“怎麼了,讓你氣得。”還未待楊焰開口,楊凱接著說道:“愛娜多好的女孩呀,現在都懷有身孕了,你怎麼還在外麵胡搞亂搞呢?我警告你,楊焰,你下月趕緊和愛娜完婚。不然,楊氏總裁的位子也該換人了。”
聽到楊凱這麼說,陶愛娜做了一下幹嘔狀,急忙對楊凱說了句:“楊伯伯,我先出去一下。”便捂著嘴匆忙的離開了。見飛奔出病房的陶愛娜,楊家管家高興地對楊凱說:“老爺,我看少奶奶這次懷得肯定是個小少爺,反應多明顯呀。”
楊焰不耐煩了,對老管家大聲說道:“什麼少奶奶,什麼小少爺呀,別在這胡說八道。”一雙嚴厲的眼睛瞪向老管家,看得老管家有些顫顫發抖。
“怎麼對張伯說話呢?這是我吩咐的,愛娜現在就是我們楊家的兒媳婦,婚禮的舉行隻是時間的問題。等我出院,立即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告陶楊兩家聯姻,婚禮下月舉行。”楊凱躺在床上,氣衝衝的對楊焰說道,臉上布滿了命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