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她睜開眼迷茫的看著那破舊的天花板,好久沒反應過來。她在哪?鼻子裏充斥著灰塵和血腥味混雜的味道,像是哪個廢棄工業大樓。
然後一個金發美女出現在她眼前,好像還跟身後的人說著什麼。
“你是誰?”她第一個問題不是她在哪,而是麵前的金發美女是誰?
“我叫派克”金發美女扶她坐起來,少女因身上的傷口痛苦不以“你還想得起來自己是誰嗎?”。
“我是誰?”她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出來。隻好抬頭看著麵前那個比她高出不少的女人“我是誰?”。
“團長,她失憶了”那個叫派克的女人向遠處一個黑發青年如此說道。
那個叫團長的青年,穿著漆黑的皮草大衣。柔順的黑發梳到腦後,耳朵帶著造型特別的耳環。
當地上的少女看到他額頭中央有紫色的十字刺青,團長!他就是團長?少女體內湧出淡綠色的氣,隨著氣的流動少女身上的傷口慢慢愈合。
那個叫派克的女人用槍指著她,“別亂動,不然我——”
可派克的話還沒說完,火紅瞳色的少女猛地跳起,上輩子作為一個顏控,又如何會放過吃團長豆腐的機會?她飛撲向那個叫團長的男人,在團長懷裏蹭胸吃豆腐。
庫洛洛扯開懷裏的少女,勾著那件窟盧塔族民族服裝,將那隻粘人的小貓拉開。“能躲過派克的子彈,這樣的身手肯定不是個普通人。你真的失憶了?”。
少女覺得此時還是裝傻比較好,看著那雙漆黑的瞳傻笑著“失憶是什麼?好吃麼?”。
“你覺得我是誰?”庫洛洛的話剛落音,少女便衝著他喊爸爸。
那個高傲的男子大笑起來,放開少女的衣服讓她落到地麵。“那麼你覺得他們是誰?”。
“媽媽,姐姐,弟弟,哥哥,叔叔,叔叔……”少女真的不怕死的,給蜘蛛每一個成員一個稱呼了。
飛坦揚言要砍了她,因為少女叫他弟弟。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好呢?”庫洛洛低頭看著趁機鑽到他懷裏的少女,血紅的瞳像是紅寶石一般通透,卻紅的比寶石深邃。“就像染紅的滿月一樣,那麼就叫愛莉”。
愛莉!那個父愛如山裏麵的金發蘿莉!她無法理解染紅的滿月為什麼不叫血月,緋月一樣有詩意的名字。反而叫那種傷風敗德的父女(嗶~)倫的破名字。
-----我是名為愛莉的分界線----
愛莉躺在浴缸裏,即使清洗過後,看著還是很髒,水龍頭裏鐵鏽色的水也開了十幾分鍾才變的清澈。
但劇團的人似乎對洗澡不感興趣,聽到她想去洗澡,也隻是讓派克一個跟她著而已。
沒有泡泡浴的泡泡,也沒有洗澡的橡皮鴨子,她啪嗒啪嗒的打著水花解悶。卻被派克警告快點洗好澡出來,不然給她兩發子彈嚐嚐。
她記得這個叫派克的女人喜歡團長,愛莉趴在浴缸邊緣盯著身旁的女人“媽媽,你為什麼喜歡爸爸?”。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派克羞紅的臉扭到一邊,將衣服扔給那個少女,“快穿上衣服”。
看來果然是啊,愛莉套上白色的罩衣和褲子,然後才穿帶有特殊花紋的外褂。
沐浴過後神清氣爽的愛莉好奇的在這個廢墟裏亂逛。
整理了目前擁有的線索,得出的結論是:
1.她的背後沒有蜘蛛紋身,所以不是劇團成員。
2.窟盧塔族已被滅族。她從地上大量的藥水瓶裏看得了火紅之眼,如果這些藥水瓶裏的都是眼睛,那可真是一場大屠殺。
3.旅團沒殺她,肯定是因為她有過人之處,不然她早就成為了那些藥水瓶裏的其中一個。
但她不知道那是什麼。
4.她不能再讓派克碰到,萬一旅團知道她腦子裏的想法,那麼她隻有死路一條。
不讓派克碰到的方法有很多,例如粘著其他旅團成員。
“為什麼要讓我帶孩子!”窩金不服氣的一拳打在牆上留下一個窟窿。買個叫愛莉的少女學著他的樣子,一拳打在牆上,但是什麼都沒發生。
“誰讓你抽簽抽到留下”信長搖搖頭,“除非有人想和你換”。
這強盜集團,當然不會有人願意當奶爸或者奶媽窩金怎麼咆哮也沒用的。
愛莉指著牆上的大窟窿,“這是怎麼做到的?”。
窩金翻了個身,沒理她,一邊罵罵咧咧的罵著團長為什麼不把這丫頭也殺了。
愛莉回想著動漫裏的四大行,卻什麼都想不起來,隻隱約記得能將念集中在眼睛的凝,借此看見別人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