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你自己坐在舞池旁邊的座位上,我和立冬會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看著你,記住不要緊張,一切都有我呢。”王陽給梁悅又說了一遍計劃。
“嗯,我不怕。”梁悅咬了咬嘴唇說道。
三人一起走去木子酒吧,進去之後王陽和謝立冬就和梁悅分開找地方做了下來。
梁悅自己做在那裏,點了幾瓶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謝立冬時不時的看著自己的手表,“已經都八點半了,陳洋這小子怎麼還沒來?”王陽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應該差不多了。”謝立冬剛說完,就碰了了王陽一下,順著謝立冬的目光,王陽看向入口方向,陳洋正摟著一個女的,和旁邊其他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終於來了。”王陽握緊了拳頭。
陳洋一群人要了一個沙發坐,陳洋脫了衣服,就走進舞池裏麵跳了起來。
這時,有一個染著黃頭發的男孩子向梁悅走了過去,看梁悅一個人,就調戲梁悅。一開始隻是對梁悅說話,梁悅愛答不理的回的。後來那個男孩子就開始上手了,摸了一個梁悅的頭發,還很猥瑣的笑著。
梁悅把他的手打開,可是一個女孩子哪有男生的力氣大,黃發小子直接抓住了梁悅的手,梁悅用力掙紮。
這時,從舞池往外走的陳洋一看是梁悅,頓時憤怒難忍。於是走了過去,順手拿起一個酒瓶重重的砸在了那黃發男子的頭上,那人的頭上立刻留出的血,周圍頓時就亂了起來。
“趕緊過去。”王陽和謝立冬說了一句就飛奔過去。
黃發男子捂著頭,手裏滿是鮮血,憤怒的看著陳洋,大聲叫了句:“你他媽敢打我,兄弟們,給我揍他。”
一群打扮花哨了年輕人,走了過來將陳洋圍了起來,二話沒說動手就打。王陽和謝立冬也混在人群中,對陳洋拳打腳踢。
“速戰速決,一會酒吧的保安就要過來了。”謝立冬呼吸急促的對王陽說了句。
王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陽和謝立冬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知道人體幾大要穴位置。王陽往陳洋的心髒上用力踢了幾腳,這次他沒有像招婿競選上留手,使足了力氣,踢的自己的腳都有點發麻了。
謝立冬攻擊的是陳洋的太陽穴,這個穴位是人體頭部最脆弱的要穴,謝立冬連續三拳打在了陳洋的太陽穴上。
陳洋倒在地方,嘴裏不斷的吐著鮮血,不斷的抽搐著,沒過一會就一動不動了。
短短的三分鍾,木子酒吧一片混亂。酒吧的保安已經衝了過來,謝立冬迅速拉著梁悅和王陽走出人群,然後出了木子酒吧。
站在木子酒吧的拐角處,謝立冬往王陽的嘴裏塞了一根煙,給他點著了,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王陽吸了一口煙,聲音略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說他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