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寵成癮(2 / 3)

“別哭了……我好好的,不會丟下你們的,嗯?”,他將她推開,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擦拭著眼淚,柔聲哄道。

她再次撲進了他懷裏,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仿佛虛脫了一樣,也著實被嚇著了。

“抱著我……抱著我……”,小聲地說道,身子被他抱住。裴亦修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起,離開這個充斥著血腥味的地方。她一直窩在他懷裏,由著他抱著,下了天台,出了住院部大樓,上了轎車。

希愛醫院外被警車,消防車,媒體的車輛圍的水泄不通,杜澤鎧這一鬧,肯定在洛川,乃至全國又是一個轟動,甚至會影響到希愛醫院的形象。

裴亦修連忙掏出手機,給希愛的公關部打了個電話,交代如何善後,以及怎樣安撫患者。

不過,值得欣喜的是,杜澤鎧這顆毒瘤總算被除掉了。

她一直窩在他懷裏,不吱聲,抱著他的身子,回到家後,也還一樣。他抱著她直奔臥室,在床邊坐下,果果還在唐宅,他剛剛打電話過去報了平安。

“要不要先洗個澡?”,看著懷裏呆愣著的她,他柔聲地哄道。

她不吱聲,呆呆地靠著他,“你不說話就當你是默認了!”,他沉聲道,動手開始解著她的衣服。

“睡覺……抱著我睡覺……我累……”,她捉住他的手,看著他,喃喃地說道。

“那也先洗個澡。”

“不!不洗,現在就睡覺!你抱著我睡!”,她倔強地說道,似乎還沒恢複正常,裴亦修點頭,脫了鞋子,不顧身上的灰塵,上了床,將她放下,拉上被子,躺了下去。

她連忙撲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閉上眼,全身虛脫……

抱著他,一顆心漸漸地恢複原位,不一會兒,她也沉沉地睡去了。裴亦修抱著她,也閉著眼,虛驚一場,也終於塵埃落定。

唐淺央半夜的時候,發高燒了,裴亦修醒來,為她脫下了一身衣服。為她量了體溫,喂她吃了退燒藥,小女人一會喊熱,一會嫌冷,他脫.光衣服上了床,將她緊緊擁著。

高燒的她,不停地囈語,一會兒喊他的名字,一會兒又喊杜澤鎧,可能是被他翻身跳下天台,也被杜澤鎧自殺的一幕嚇著了。

“乖……別怕,沒事了……”

“裴亦修……老公……不要……”

“我在,乖,我在……”

她的小.臉漲紅著,雙.唇幹燥,額頭很燙,卻沒流出汗來,兩人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她的身子緊緊地攀附他的,裴亦修心裏一橫,吻住了她的小.嘴。

半昏迷的她也很主動,好像聞到了屬於他的氣息,主動地回吻。

裴亦修沒想到她會主動回吻他,大手扣著她的纖腰,將她貼近自己熾.熱的胸膛,企圖用自己的體溫感染她,將她體內的熱給逼出來。兩人很快地忘我地吻在了一起,半昏迷中,她十分地主動,身子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熨帖著,將他當成了火爐。

“央央……可以嗎?”,他的大手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的耳邊柔聲地問道,聲音粗嘎,低喃,一隻手在她那最私.密的地帶試探。啊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嗯……”從喉嚨裏發出悶.哼聲。

裴亦修得到她的許可,心裏一喜,分開她的腿,一點點地進擠了進去……

這一個星期,他一直在醫院忙碌,加上杜澤鎧在醫院,一家人都戰戰兢兢的,哪有心思歡.愛,憋了一星期的欲望,此刻是膨.脹的,激狂的,而她也是十分地需要他的。

兩人如同幹柴烈火般,瘋狂地糾纏、燃燒在一起,不一會兒,兩人皆大汗淋漓。

考慮到她在生病,他沒有無節製,隻將她的汗水逼出來後,自己釋放後,便不再索取,抱著她去泡了個熱水澡。她還很虛弱,有氣無力的樣子,偶爾睜開雙眼,眯著水眸看著他,“老公,別走……別都丟下我……”,虛弱地說著這樣的話後,靠在他懷裏,又睡著了。

這樣的她,令他更加心疼,裴亦修也知道,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十分地堅強,但內心裏,還是很脆弱的。

她十分害怕失去。

將全身光.裸的她摟進懷裏,大手抱著她的頭,不停地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吻著,給予她安慰。

許久之後,抱著她出了浴缸,回到臥室裏,輕柔地為她擦幹身上的水,換上一床幹淨的被子,為她蓋上,量了量體溫,幾乎恢複正常。她喊口渴,他喂她喝水,迷迷糊糊中的她喝了一大杯溫了的白開水。

然後倒下又睡著了。

裴亦修去了外間打了幾個電話,詢問醫院和警方那邊的情況,醫院那邊一切處理地都很妥當。病患得到了相應的安撫,他們承諾,也會給一定的補償。

一切安心之後,他回房,沒再繼續睡覺,拿著筆記本在一旁辦公,守在她身邊。

唐淺央做了很多夢,夢裏光怪陸離。

有慈祥的徐奶奶,在牢裏的母親,唐皓南,有杜澤鎧腦漿迸裂慘死的畫麵,也有裴亦修,還有小果果……

腦子很亂,頭很疼,喉嚨也很幹,全身沒一點力氣。一切所發生的,就如一場噩夢,令她冷汗涔.涔。

用力地張開沉重的眼皮,她緩緩地醒來,“裴亦修!”,驚叫一聲,才完全清醒。

坐在桌邊的裴亦修立即起身,迅速地去了床邊,看著坐在床.上的小女人,大手手背立即撫上了她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下,額上沁著一層細密的汗滴。

他在,在的。

“你高燒了,剛退下。”,穿著白色襯衫的他,麵容柔和,眸子裏飽含.著溫柔的光。

英俊的麵容,腮邊有一道細細的劃痕,其它,完好無損。

“以為是做了一場噩夢,原來都是真的。”,他確實掉下樓了,但沒死。杜澤鎧也確實自殺了,腦漿迸裂,畫麵悲慘,恐怖。

房間裏,光線還很暗,外麵下著雨。

穿著潔白襯衫的他坐在床邊,她坐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棉質睡衣,臉色有些蒼白,眼窩因為生病,有些深陷著,雙眸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