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情很快在朋友圈裏傳開,聽說唐淺央和杜澤鎧在一起了,這次,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都是她是有苦衷的,然而,裴亦修卻絕望了,整天頹靡不振,一副失戀了的樣子。
一幫人都勸過他,相信唐淺央,就連一向不喜歡他,對他有偏見的任逍然都來勸過他,相信唐淺央。
隻是,大家也都不明白,唐淺央有什麼苦衷。
裴亦修手受傷,向醫院請了假,暫時就不去瑞慈了。唐淺央要回瑞慈工作,他還沒答應。唐氏的股份,也還沒還給她,她揚言要告唐氏。裴亦修在揣測杜澤鎧的心思,他操控著唐淺央會唐氏,是出於什麼目的?
女兒,京城方麵在找,悄悄地進行。而他,定然是不能親自去找的,那樣會引起杜澤鎧的懷疑。
泡酒吧、聲色場所,成了他最近的惡習。
都是卓君天帶他去的,他看得出,卓君天對許梓芸仍然還有誤解,也不知道許梓芸是怎麼對付他的,把他氣成這樣。
“老大,今晚帶你去一家新開的夜總會玩玩,女人都很正點,聽說還有雛兒!”,車裏,卓君天一臉邪笑著說道,痞痞的,沒心沒肺的樣子。
“好啊——”,他說道,靠在椅背裏,醉生夢死的樣子,卓君天大喜。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再難過了,以後有什麼事,我罩著你!就像小時候,你罩著我一樣!”,卓君天十分爽快地說道,他這人一向重情重義,對裴亦修是如親.哥一樣!
裴亦修雙手環胸,睇了他一眼,“許家最近怎樣了?”,他問道。
“喲,你還關心這啊!”,卓君天表情不自然地僵了下,轉瞬又邪笑著問道,一副十分無所謂的樣子。
“那個許秉承,還在接受調查中,他妻子和司機都被放了。”,卓君天又說道,想起他們當年的狠,心裏還是恨著的。不就是喜歡他們家女兒嗎?就把他弄進了監獄!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要是再火上澆油一把,許梓芸隻會更恨你,何況,茜茜還喜歡著許梓驍呢……”,裴亦修睇著他,幽幽地說道。
卓君天氣惱地甩甩頭,“茜茜,她也是個沒出息的!那許梓驍有什麼好,啊?離過婚的二手男人!得!看在她的份上,我就不插手了……”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是另外的想法,當真是因為柯羽茜?
其實是為了許梓芸罷了,但他心裏死不承認啊。
裴亦修笑笑,心裏了然,這小子,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不一會兒,車在一家新開的娛樂城門口停下。外表金碧輝煌的建築,看起來挺豪華,裴亦修帶頭進去,裏麵更是富麗堂皇,裝修地跟宮殿似的。
如果讓唐淺央看到他來這樣的場所,小女人一定會把他罵得半死。
在心裏發笑,愈發地思念她了,不知道這幾天,她在杜澤鎧身邊有沒有什麼危險。
卓君天帶他去泡湯。兩男人麵對麵,仰躺在湯池裏,臉上都貼著溫熱的毛巾。
不一會,一道熟悉的聲音,令他側耳。
微微揭開毛巾,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杜澤鎧,還有唐振興。他們腰間別著白色浴巾,朝著這邊走來,繞過他們的湯池,去了包房區。
裴亦修揭開毛巾,水底下的腳提了下卓君天。
“怎麼了?”,卓君天對他問道,他連忙告訴他。卓君天喊來手下,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那手下便走開。
湯池裏,杜澤鎧和唐振興臉上都覆著毛巾,“唐皓南那邊怎樣了?”,杜澤鎧問道。
“放心,他不敢多說。先給他弄幾年牢坐坐,保住小命。”,唐振興說道,“哥倫比亞方麵又催了,你打算怎麼辦。”,唐振興問道。
“穿著新鞋走老路。”,杜澤鎧說道。
唐振興會意地點點頭,“你還是離那小丫頭遠點,別又像上次!”。
杜澤鎧冷哼地笑笑,“今非昔比,您放寬心。”,杜澤鎧說道。
“裴亦修那小子好像在這,最近挺頹廢的。”,唐振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