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鳳驚人的速度下,紫汐他們安全地到達了金鳳皇宮。
本來還在著急的師徒亮和納蘭絕見狀,連忙迎了上來,“你們還好吧?佰君怎樣了?”異口同聲地問道,看到她能平安歸來,原本一直掛在心頭上的石頭終於落下了。
“佰君傷得很重,必須馬上給他療傷!”看到他滿身是傷,她的心就像被人拿刀硬生生地割下一樣。
“汐兒,你也累了,佰君的事就讓我來吧!”納蘭絕從紫汐的手上接過西佰君,但卻被她拒絕了。
“你也累了,替佰君療傷的事就由我來吧!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我才受的傷!”語氣裏充滿了內疚與心疼,如果當初他沒有遇見她?那他就還在西邪開開心心地當好他的西邪太子,又或許是西邪皇。現在的所有不幸都是她帶給他的,所以她理應要好好地彌補以前對他的所有虧欠,療傷,照顧他的責任更應該由她親自完成才對,這樣,她也覺得心安。
“你…你還行嗎?”看她臉色不大好,但他納蘭絕了解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為了什麼?更清楚她此時此刻的心情猶如刀割。
“讓我留下來幫你!”
“讓我留下來幫你!”
東浩辰和師徒亮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是一家人,本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紫汐的心此刻就像是波濤洶湧的大海,高低起伏,她不是不想他們幫忙,而是她需要借助她的靈力才能更好地醫治西佰君身上的燙傷,而他們在場也幫不了什麼忙?
那是西敏敏留在他胸口上的一道創傷,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他就很有可能會痛入心肺,還會留下疤痕。西佰君是一個很會追求完美的人,所以她決不允許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一點的瑕疵,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
“謝謝你們!但是你們幫不了我,因為我需要用靈力來替佰君療傷,你們在場會吞噬佰君身邊的靈磁場,反而適得其反。”
“那好!我們就在門外,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就喚一聲。”師徒亮無奈地說道,現在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一點忙也幫不上。
“嗯!時間緊迫,你們還是先出去吧!我看佰君快挺不了了!”她一邊說,一邊往床上坐去。
在場的人聞言,連忙退出了房間,然後輕輕地關上房門,耐心地守在門外等候。
紫汐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去,左手一揚,便撤銷了在西佰君身邊的靈磁場,輕輕地把已經睡著的西佰君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床上,然後才對著門外喚道:“閆冰!”
“主子,有何吩咐?”一個電流,閆冰便出現在紫汐的麵前,拱手道。
“你去打點熱水來,我要親自為西平夫清理身上的血汙。”替西佰君了完傷的紫汐,顯得有些疲憊。
閆冰不敢多言,應聲便退了下去。
“汐兒,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剩下的工作就讓我來幫你做吧!”看到她一臉的疲憊,東浩辰於心不忍。
“辰,你就讓我做吧!其實我很慚愧,你們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身為人妻的我,還未曾為你們做過一件事!”
東浩辰扳著她的雙肩,溫柔地說道:“那些事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你貴為金鳳國的女皇,你的責任重大,你的心思本就應該用在國家社稷上,我們身為你的丈夫,是應該站在你身邊支持你,鼓勵你,如有必要,我們會奮不顧身地去為你清除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