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最有見識的人,其看法也免不了受環境的影響。
——《布拉日隆子爵》
即使最正派的女人,即使最慈祥的母親,哪怕王後也不例外,經常插手調解夫妻糾紛,都有說長道短的老太婆感到的那種快意。
——《布拉日隆子爵》
生活是一個資本,人應當盡可能巧妙地把它投放出去。
——《布拉日隆子爵》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那麼滑稽可笑;在我們的周圍,一切又都是那麼怪誕荒唐。
——《布拉日隆子爵》
難道人們的經曆是應該雷同的嗎?難道人生就意味著苦難——差別僅在於其經曆的苦難之多寡與輕重的不同嗎?原來人類的語言隻是用來表達痛苦的!
——《布拉日隆子爵》
我們就像這燈火、這星星一樣發出光,我們就像這波浪一樣在呼吸,我們就像在風浪中磨損的船隻一樣在受苦。風把船吹向目的地;上帝呼出的氣息也把我們吹向人生的港口。
——《布拉日隆子爵》
在人生的舞台上與在戲劇的舞台上一樣,他們總以為那些穿著華貴服裝、吐著高雅語言的人物總比穿著破鞋爛襪,不斷遭到別人用裹著亂麻的棍子抽打自己脊梁骨的窮人有意思得多。
——《布拉日隆子爵》
他那永遠活躍的記憶力又回溯起他的青春時代。三十年過去了,無論是他寬闊的胸膛還是他鋼鐵般的手臂,仍然保持著青春的特點。
——《布拉日降子爵》
萬物都愛生命,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是美的。
——《布拉日隆子爵》
唉!那是青年時代,信任和豪爽的季節,那個時候,意氣風發,熱血沸騰。
——《布拉日隆子爵》
隻有青年人的嘴邊才有這樣美的微笑。
——《布拉日隆子爵》
親愛的,我們是女人,也就是說,從十五歲到三十歲,造化讓我們在這段時期內當個稱王稱霸的女王。至於以後,當你們除了情義之外再沒別樣東西的時候,隨你們去大談情義好了。
——《布拉日隆子爵》
哪裏有青春和美麗,哪裏就有開心的消遣。
——《布拉日隆子爵》
上帝有摧毀人類、滅絕人類的絕對權力,對於顯然是上帝降下的病痛,或者是在創造這個人時就已經注定的災禍,沒有任何人的意誌、權力、智慧或是科學能夠抵禦。得了致命的病就得死,任何人都無能為力。
——《布拉日隆子爵》
設圈套殺人沒有什麼光榮可言。這種死亡毫無價值,不明智,甚至,別人時常並不憐憫在這種戰爭中死亡的人。
——《布拉日隆子爵》
死去而別人並不痛惜,這樣的死亡毫無意義。戰勝者也許會高興,而我們,我們當然不能容忍這種不義的愚蠢行為、由於我們的錯誤而取得勝利。
——《布拉日隆子爵》
年輕一代則不同,他們沉浸在追求愛情與光榮的業績中,他們正在體驗著不可言喻的歡樂和難以擺脫的痛苦:總之,他們是在開創生活而不是在緬懷往事。
——《布拉日隆子爵》
一個年輕人在突然遭遇不幸時,他首先總是會發出歇斯底裏的叫喊,然後就去尋找給他帶來不幸的命運拚殺搏鬥,隻有在他被強敵徹底打倒在地之後,他才能忘掉自己心靈的創傷。
——《布拉日隆子爵》
老一代人專心於懷念昔日的榮譽,思索與再曆人生的痛苦。當他們在享受心境的片刻安寧時,也隻是為了治愈青春年代殘留在他們身上的創傷。
——《布拉口隆子爵》
人在年輕的時候,日子總是更為美好。
——《布拉日隆子爵》
寒冷的、無情的衰老用不祥的風衣把青春時期那些光輝而馨香的東西都包裹起來,然後把這個包袱扛在肩上,帶著它一起,走到死亡的無底深淵。
——《布拉日隆子爵》
如果晚年有晚年的憎惡、多疑、恐懼的話,年輕有年輕人的懷疑、暴怒和衝動。
——《布拉日隆子爵》
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的年輕人在感到疲勞後總需要睡眠,他們與失眠症是沒有緣分的。隻有那些苦命的中、老年人才在命中注定了要度過無數個不眠之夜,就像普羅米修斯當年因忍受禿鷲不斷地來啄食自己的肝髒而永遠不能得到寧靜一樣。
——《布拉日隆子爵》
歲月在他的額角上刻下了無情的痕跡。他的額頭禿了,往日筋脈突起的棕褐色的雙手。現在已經變得蒼白,好像血都涼了似的。
——《布拉日隆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