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修煉,我沒少在瀑布下麵待,雖然沒有出現一拳把瀑布從下而上地打上去的情景,可是如何麵對瀑布壓力之類的經驗卻是很足夠,慢慢地終於開始有一想法逐步形成,就差實戰施展了。
大槍一掃,我沒有想著要逼退江慶,我需要的隻是喘一口氣的時間,畢竟長期受他壓製,總要把心態調整過來的,要不然氣勢上輸他一頭,那就很難要贏過去了。
“不是早知道這一招沒有用嗎?”見我退開,我們無比自戀的慶公子又開始自吹自擂,以為這一退是投降或者逃跑的訊號,就打算用言語刺激,免得我真是一逃就沒影了。
心裏冷笑……不,我還沒有那麼陰暗,就是純粹覺得江慶更加幼稚了,明明大狗、二胖還在他身後,哪怕他倆打不贏我,一塊攔路石也是當得好的吧?
在一模一樣的距離下,他揮出了一模一樣的一劍,還是那麼理所當然,還是那麼一往無前。
換作是稍早以前的我,也許就和他硬拚了,雖然江慶應該不隻是三流武生,不過卻沒有比我厲害上多少,估計踏入了二流的時間不長,要不然打敗我就應該是一副碾壓的情況,而不是好像現在陷入了僵持的模樣。
但是知道了破局的關鍵,我就沒有接下江慶的這一劍,反而是順勢後退,借槍的長度作出反擊。
雖然看上去和聽上去都很普通,不過這種順勢後退的動作可不是隨便就可以做出來,如果??沒辦法掌握借勢的方向和力度,在反擊前就會被劍所傷,完全達不到應有的效果。
“哦?”江慶穩穩接下我那從右至左的一記橫掃,畢竟境界上的差距讓他有更多容錯的空間,而且反應速度、移動速度、出手速度都強於我的情況下,一些並沒有特別刁鑽的攻擊根本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威脅。
但是這次是決鬥中,我第一次搶得先手的機會,幾個槍花接連刺向他的胸、腹,靠著長兵器的特點,終於是作出了一次有效的壓製。
在金屬的碰撞聲下,江慶還是不退一步,甚至依舊是以攻代守,不過他現在倒是沒有辦法給我太大的壓力,畢竟已經可以習慣這種一波連帶著一波的攻擊模式。
果然,人生就得多一分真誠,少一點套路,要不然很快就被人家熟悉了。
以傷換傷的打法對我更有利,靠著槍的長度,我在給江慶打上一槍的情況下,同時能夠以槍身作出防禦,不需要硬吃他的一劍。
正當比武的優勢漸漸給我掌控的時候,車上又傳來一把沉厚的聲音,估計是江慶在江城宗裏麵的前輩,甚至是宗門高層。“小慶,宗門裏麵還有要事,意思意思就得了。”
隨便打斷一場輸定了的決鬥,這不應該是主角的待遇嗎?明明我是要逆襲一個二流武生的節奏,居然因為一個迷之前輩而失去了這個光榮的機會,要不是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完全打不贏這中氣十足的神秘人,看我會不會一巴摑在他們臉上。
反正大狗、二胖順勢領著車輕輕地走了,正如他們輕輕(其實正確用字是出乎意料)地來臨。
我是有點想說髒話的,畢竟人家和你打了一架,看自己快贏的時候隨便一個原因都不給就走了,然後……
“欺負了我師姪還想跑?吃我穿雲一件!”老孫的聲音很熟悉,不過這箭的聲音很不熟悉,直到我的心髒中了一箭。“我去,書生你瞎搞什麼,射歪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