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信不信你今天就離開不了我這宅子?”
你看,我早說老張是一個瘋子吧。
老張提刀前衝,沒有一般世俗人那麼多武學套路,更加別提那步法、蓄力的過程,不過右腿向後一伸踏出,那大開大合的刀意更是在前衝的時候一直飆升到了極點。
老張的刀如猛虎下山,來到我身前是一躍,從上而下地劈了下來。
我隻能舉槍一擋,雖然刀隻是劈在了槍身之上,可那道力卻是傳到了兩邊,使我接得這一下是虎口一疼,差點就抓不住我的槍了。
“好一招……”老張話還沒落,我膝蓋一屈一直,硬生生地以地麵借力,重新給老張頂上去,哪裏顧得上我是不是武功比較弱的那一個。
地麵馬上就被踏出幾條裂縫,武生的比鬥雖不說一拳打破日月、一腳踏碎山河,可就那被卸開的力也可以讓普通的石頭裂成小塊,至於這地麵自然不可能完全承受我們的力量。
勉強退開了老張,我雖然手依舊顫抖,卻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攻擊機會,手腕一轉便是一槍刺出,成敗生死就看這一瞬間。
“寒芒先至,隨後槍出如龍。”還有兩步距離,我心裏默念師父教的一口訣。
“來吧,取你首級,猶如探囊取物!”最後一步的距離,我大喊了一聲,槍法中以弱勝強的一招裏麵提到,如果無法保證自己還有下一槍的機會,還不如直接用盡全力刺出這最後一槍。
最後的意思,就是揮霍啊!
渾身的力氣都聚集在了槍尖一點之上,三千斤的力毫無保留地在那一點上爆發,而老張的臉色也從一開始的平淡變得帶上了一絲不安,這一下的爆發也許是真的出乎他的預料了。
殺人者,人恒殺之。
事不過三這個道理是說書人教我的,老張先後對我產生了兩次殺意,為了保證老張不會對我產生第三次殺氣,我覺得把一切可能性扼殺在發生以前,這才是我從我所有學習的對象身上學來的一個特點。
剛剛被我彈開的刀迅速有擋在了老張身前,隻是因為這一下實在是太有勁,刀身與槍尖相碰的時候都開始碎裂,要是老張再沒有什麼應對手段,也許就得死在我這一槍之下。
寒芒,直直指向老張的咽喉處。
不過,老張是何許人啊?城中第一大流氓,即使是他兒子也不一定比他聰(xia)明(liu)機(wu)智(chi),好像我這種拚死一搏的攻擊手段,絕對有相對應的手段去對付,要不然每天那麼多為自己妻子、女兒報仇的漢子們,就是用命堆都堆出來一個殺死老張的方法了。
而這個老流氓一直不死,保命的手段肯定不少,賊得那叫一個出類拔萃、難以超越,一句老話說得好,老而不死是為賊,而老張就是絕對是那種賊中之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