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啥？”林凡心底雖然有猜測，不過猜測必定是猜測。
“我是你兒子呀。”天真的聲音回答的是那麼理所當然。林凡淚奔。
林凡已經不準備糾結是不是他兒子的問題了，他感覺在問下去他要瘋了。
“你是那石頭嗎？”林凡直接將心內的猜測問了出來。
小家夥天真道：“不是。”
他的回答讓林凡很失望，又很恐懼，他不是石頭？那這是在哪裏？他正思考著，那天真的聲音再次開口，說出的話讓林凡心頭頓時奔走過千萬頭草泥馬，他很絕望。
天真的聲音：“我是孫悟空。”
“噗…”他終於確定，這小東西就是那石頭裏蹦出來的。孫悟空不就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嗎。
林凡噴出一口老血，這樣子沒法跟他交流了。
轉而他又想到了什麼，轉眼猙獰的怒吼道：“你看了我多少記憶？”
這家夥竟然知道孫悟空，天呐，那金光竄進他腦海一刹那，居然看遍了他的記憶。
小家夥歪了歪腦袋，似乎被林凡的問題問住了，他想了想：“全部吧？有兩個爸爸，不對，隻有一個爸爸，有一個死掉了。哎？爸爸死掉了？沒死啊。”
小家夥鑽進了一個死胡同，疑惑的看著林凡，剛出生的他，似乎想不明白一個人明明死掉了為什麼還站在他眼前。
小家夥又道：“還有一個黑黑的地方，看不到。”
林凡鬆了口氣，那黑黑的一部分應該是係統，係統是他最大的秘密，更是他的根本，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呼吸間，林凡腦海中閃過千絲萬縷，他頭疼的看著飄在半空的小東西。
林凡問：“我們這是在哪裏？”
“這在我的腦子裏啊。”所有的回答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這讓林凡突然覺得他仿佛就是一個白癡，而半空的小東西果然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他突然有要揍這小家夥屁.股的衝動。
小家夥趕忙飛快的退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臥槽，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林凡奔潰中。
想想又覺得理所當然，他居然在他的腦海中。難怪他不能祭出血芒劍，現在的他應該是一縷意識或者神識，並不是本體。
他好奇的看了看這家夥的腦海，四周金燦燦白茫茫一片，空蕩蕩的。
林凡道：“也是，一個剛出聲的小家夥能有什麼記憶。”
“我可以出去了嗎？”林凡弱弱的問。
他並不想問，一直問會顯的他很白癡，可惜他又不得不問。
果然，理所當然的天真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當然可以啊。”
小家夥飄近了林凡問道：“爸爸，我快出世了，你給我想好名字了嗎？”
林凡：“我不是你爸爸。”
小家夥：“你就是我爸爸。”
林凡黑著臉，身體微微抖動，咬牙切齒道：“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