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非眉頭一跳,似乎想到某些不好的畫麵,那臉色頓時就變了。
“那放血,是為了……”
極無天安靜思考:“恐怕是為了保證這些女子不死,不過就算不死,恐怕身子也十分虛,不經常吃血漓,將會有性命之憂。”
鳳非慢慢點頭,將目光落到其他石房上,隻可惜,他們不能將這些石房開啟,若是裏麵的女子見到石房突然大開,會不會嚇得精神失常還是個問題。
哦,不對,這些女子恐怕一個個都失去了神智,哪會精神失常……
鳳非看向極無天,努了努那些石房:“要開啟嗎?”
“自然。”極無天勾唇一笑,似是與鳳非想到一塊兒。
她輕輕點頭,坐在原地等候,沒過多久,女子就被那人拖了回來,紅妙雅與關冰還在外頭,也不知是不是在親熱。
見那人出去後,兩人再等了一會兒,才見關冰二人走了進來。紅妙雅的神情正常,除了那小嘴還有些紅腫。
又在親熱,鑒定完畢。
不過鳳非與極無天似乎都不怎麼親熱過?看來真的是落於兩人太遠太遠。
關冰道:“人已經走了。”
極無天點頭,目光不經意間從鳳非嘴上劃過,弄得她心裏癢癢的。
將石房門打開,裏麵的女子大半都失了神智,隻有一位還算正常,但就嘴角的口水來看,這不是清醒而是傻子。
鳳非挑眉,將最後的一扇石房關上,但就在動手的一霎那,裏頭的“傻子”猛然衝了出來,將鳳非撲倒。
鳳非一時詫愕,竟沒反應過來……
極無天伸出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中,其餘幾人都在想此人怎會看見鳳非,隻有他滿腦子開始恨自己為何沒有及時將鳳非護住,都讓她摔著了……
鳳非掙紮起身,但身上的那女傻子卻緊緊抱住她,死也不撒手。極無天見此,冷著臉上前,將女傻子硬生生扯開,護犢子般護在鳳非跟前,似乎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傻子,而是情敵!
鳳非歎了口氣,道:“她的靈魂似乎被囚禁了。”
“你怎知?”
“她方才對本尊說的。”鳳非走至極無天身旁,靜靜地看向女傻子,“興許她就是我們離開的關鍵。”
女傻子的模樣與其他女子別無二樣,都是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而她眼中隻偶爾才會露出一些精光,更多時候都是呆滯。嘴角的唾沫更是一流三千尺,怎麼也擦不去。
鳳非冷冷地將自己身上的一塊布撕掉,厭惡地用火將其燒光,“走吧,將她靈魂救出,興許我們能回去。”
帶著女傻子回了上頭,將她藏好,而時間也過得很快,閉眼再睜眼,已是天大亮。那女傻子不聽話地走出來,於鳳非房中整夜蹲著,唾沫更是流了一地。
鳳非憋足了氣,迅速走出房門,對著那地上的一灘水默默無語。那女傻子見此,便轉過身繼續對著她蹲在地上。
“鳳非,這……”紅妙雅也是剛醒來,見女傻子蹲在地上,頓時傻眼了,“她來此我怎沒感覺?”
何止是她沒感覺,就連鳳非這等人竟然也沒察覺到!這女傻子究竟是何等人物?怎會被囚禁在一個小小石房中?
鳳非對女傻子招了招手,見她蹦跳到房外,才蹲下仔細觀察她的手腕。女傻子身上除了汙垢,幾乎沒有傷口,偶爾幾道淺淺的痕跡,也估計是她自己用指甲挖的,這說明那人並未對她下手。
有何等理由能讓那人不對她下手呢?除非此人是用不得或者還有其他用途。
極無天兩人也步出房門,不過某人一看女傻子那看鳳非的眼神,頓時就臉黑了。他上前走了幾步,對鳳非噓寒問暖,把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紅妙雅在房內差點沒笑岔氣,她邊笑邊走出房門,一個踉蹌之下錯腳摔在及時抱住她的關冰身上。
“若不是有我,你這一跤摔得肯定狠!”
紅妙雅哼了一聲,“我也不是什麼弱女子,哪會一摔就倒?”
“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弱女子。”
此情話一出,一人羞澀,一人麵無表情,一人身子僵硬,一人傻呆。
身子僵硬的那個,默默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經說過的情話,頓時發現幾乎是沒說過……也不知她介不介意呢。
女傻子慢慢將目光轉向極無天,仍是癡癡傻傻的模樣,但他卻能清晰感覺到,她似乎有話要說。
“鳳非,她當時是出聲說話還是?”
鳳非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低頭沉思,似乎並非開口說話,但她就是能清晰感應到她想說的話,莫非這女傻子還是專修靈魂的不成?
鳳非道,“她並非開口,本尊猜測,她興許與本尊一樣,修行過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