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非看著坐在旁邊的墨流風,問道:“為什麼你不去幫忙,坐在這裏想一個大閑人一樣。”
“你……你知道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是你嗎?”墨流風不知道鳳非哪裏來的勇氣指責自己。
鳳非冷哼了一聲,嘲諷的看著他,問道:“我是女人,這種體力活本來就應該是你們男人做,怎麼,難道你不是男人?”
墨流風‘氣急敗壞’的看著鳳非,吼道:“你太不尊師重道了!”
鳳非拿起麵前的蘋果,咬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你……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在房間裏麵修行了。”說完之後,墨流風就氣的轉身離開了。
鳳非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坐在大樹下,繼續吃自己的蘋果,三不五時的看看周圍經過的師兄弟們。
天空徹底的黑了,鳳非趴在房間的窗子邊,看著頭頂的月亮,徐徐月光清涼的拂在她的臉上,空氣裏突然飄來了一陣血腥味。她皺緊眉頭看著遠處,傳來了一陣的打鬥聲,隱隱約約還有鬥氣的火光。
墨流風大步走出了房間,朝著那個地方飛去。鳳非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黑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她驚訝的喊道:“怎麼是你?你還沒有走嗎?”
是上次那個黑衣人,他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她明明記得那道口子很深,沒有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就愈合了。
那個黑衣人突然咳嗽了一聲,然後摸著自己受傷的地方,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聲東擊西?”鳳非看了看遠處的打鬥,又轉過頭看著黑衣人繼續說道,“你們還真是很聰明啊,聲東擊西都想出來了。”
黑衣人痛苦的摸著自己的胸口,看來上次的內傷還沒有好,他皺著眉頭,又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煉丹係的學徒,當然在這裏,不然應該住哪裏呢?”鳳非說完之後,坐到了黑衣人麵前的椅子上,抬起頭,看著他。
黑衣人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過了好久,他才張嘴說道:“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不用謝了,你們是來偷墨流風的藥酒的吧。”鳳非已經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知道自己的來意,於是微微一愣,接著眼神突然多出了一絲的狠辣,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目的,那就告訴我藥酒在哪裏?”
“這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鳳非冷冷的問道。
黑衣人沒有回答,隻是舉著自己手裏的劍指著她,眼神裏滿是猶豫和遲疑,他也在懷疑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你回去告訴你同伴吧,根本就沒有什麼神奇的藥酒,那些都是假的,不存在的。”鳳非說完之後,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直接繞過他,走到床邊。
黑衣人看著她的背影,說道:“不可能,這個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而且墨流風自己都承認了,不可能是假的。”
“那是她在吹牛皮,我沒有必要騙你,不然我幹什麼要救你呢。”鳳非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睛。雖然現在她閉著眼睛,但是房間裏的動靜早就都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包括黑衣人的舉動。
黑衣人收回了自己的劍,然後低聲說道:“找不到藥酒,我們就算是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雲閣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雲閣?她從沒有聽過這個組織,看來又是一個什麼邪門邪派的。她說道:“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現在我已經把實情告訴你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
黑衣人一臉的喪氣,他歎了一口氣,就消失在了那裏。
沒過一會兒,墨流風就衝衝的闖了進來,他激動的喊道:“鳳非,你沒有事情吧,剛剛又有人闖進煉丹係偷東西,我擔心他們會在這裏來,就……”他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鳳非,好家夥,自己大老遠氣喘籲籲,趕著跑回來擔心她的安危,她倒好,倒頭睡大覺呢。
第二天一大早,鳳非就被墨流風一揮袖子,在床上被一股氣流直接從窗戶就飛了下去。
她睡眼惺忪的問道:“幹什麼,我都還沒有休息好呢。”
墨流風說道:“早上是修行的最好的時候,現在你已經遇到了瓶頸,更是要抓緊一分一秒早日突破,免得在新生試煉的時候丟了我的老臉啊。”
什麼新生試煉,她不是已經說不去了?
“你在說什麼,腦袋秀逗了還是歲數大了記憶力減退了?”
墨流風瞪大眼睛,說道:“……我看你是不氣死我不罷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