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師父推出去,就連墨流風都不由得挑了眉眼。
“我說……好歹我也是你的師父,你這麼……是不是太無情了?”
不過此時確實也不是讓她出去的時候,前有狼後有虎,即便是在這學院裏,都少不了有人想要擄走她,更不要說出去試煉了。
一旦出去,無異於給了那群人一個機會。
到時候想要自保,必定會十分困難。
而他又不能時刻的跟在她身邊,至於極無天那裏。
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他自己的情況,恐怕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放任著鳳非離開,眼見麵前的大長老似乎是有要生氣的架勢,墨流風不由得唇角微揚。
“齊大長老,我這徒兒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隻是體內有一種奇毒,若是再不解,恐怕會有性命之憂。你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天才隕落嗎?”
墨流風趨於平淡的言語,卻更是讓齊大長老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就連跟著齊長老一起來的人也是如此。
畢竟,剛才鳳非的手法他們都看到了。
若非是決對的天才,又怎麼會在段時間內掌握這等功法。
“這麼說……是因為那奇怪的毒,才導致她在鬥氣測試的時候,體內的鬥氣為零嗎?”
如果是這麼想的話,似乎也說的通。
齊大長老沉吟。
“新生試煉是個機會,若是這次不去,三個月後的新生試煉也是必須要參加的,三個月的時間給她,夠嗎?”
否則,他這個學院老頭也拖不住了。
畢竟,不少新生都在盯著這個天才呢。
尤其是那個風瀟晴,別以為他這個老頭子不知道她跟柴家那個柴冰兩人勾搭成奸。
“我會告訴她的。”
墨流風答應下來,送走了這幾位學院的長老,閃身便進了鳳非的房間。
“滾出去,我要睡覺。”
鳳非沒好氣的趕人,墨流風靠近幾步。
“師父嘔心瀝血,徒弟還不知道感恩,哎~讓我看看,這心肝兒是不是黑了。”
墨流風伸手向鳳非的胸口,鳳非連忙閃躲。
“墨流風,你找死!”
敢對她鳳非動手動腳的人,這世上沒有一個活著的,就算是她的師父也不例外。
墨流風也不覺得尷尬,原本便沒有那個心思,也就不存在心虛。
衣袖一揮,騷包坐下來,才道:“三天後的試煉可以不去了,但是三個月後的試煉,你必須要參加了,這段時間內,你必須要盡快的養好身上的傷,否則……”
“我知道。”
身上的毒到底有多嚴重,她比誰都清楚。
好在修煉鳳舞九天之後,對毒本身有很大的壓製作用。
“但是……試煉,我不會參加的。”
跟一群毛都沒長齊就想欺人仗勢的小孩子一起,她沒有那麼大的興趣。
然墨流風臉黑了。
“我說……我的好徒弟啊,你非要一直這個態度嗎,剛才齊大長老可是被你氣著了,要不是你這天才的手法,這次估計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下次還要不去,你以後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一個糟老頭,我有必要怕嗎,再說了,路德學院可不是他一個糟老頭說了算的。”鳳非腦子清明,就拿出一副要感人的架勢推開墨流風。
“趕緊走,我要休息了。”
“還真是過河拆橋。”
墨流風沒好氣的瞪自己徒弟一眼,怎麼感覺自己在她麵前就像是一活生生的小弟。
可是,不管徒弟再怎麼嫌棄,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如今你已經跨入了赤尊的級別,可以說你現在才開始正式的修行,接下來,你的鍛煉可能會不一樣。”
“我知道,接下來是體能鍛煉的時候了。”鳳非停下腳步,突然轉過身,一臉唾棄的看著墨流風,問道,“你不會就是想要告訴我這個事情的吧?”
墨流風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點點頭,說道:“原來你知道啊,我以為……”
“……你真以為我是白癡,連自己的身體幾斤幾兩都不知道嗎?”鳳非無語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第二天清晨,墨流風打著哈欠從房間裏出來,一開門就見鳳非盤膝坐在外麵。不由得陡然間睜大眼睛。
“怎麼,沒去吃早飯嗎?別說鳳舞九天修行到赤尊就可以辟穀了?”
“……你是歲數大了,記憶力減退嗎?我昨天難道沒吃飯?”鳳非緩緩地睜開眼,十分不想理這個無理取鬧的人,卻又淡淡解釋道,“清晨的能量是最為精純的,能量裏麵帶有絲絲的涼意,沁人心脾,對於修行的幫助是很大的。”
“不錯啊,居然知道這個,難道是鳳舞九天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