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啊,你到底幹了什麼?”表情嚴肅,臉上的皺紋擰緊,露出深邃的溝壑。
“我...”秦鬆支支吾吾的,正當這時聽見,“哼哼哄哄”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太熟悉了,正是他那死黨大壯。
“我說呢!秦鬆,你好的,昨晚偷吃也不叫上我,還是不是朋友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你...”
神補刀啊!秦鬆百口也莫辨啊!這什麼死黨,有這麼害貧道的嗎?
哦,對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以我對他的了解,這貨昨晚很定也做了,現在找我當替罪羔羊。
既然你不要我好看,你也別想躲過去。
“昨天晚上怎麼了?”大夥都很是好奇,眼睛閃亮,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那邊延胡子手上的鞭子甩的更加厲害了,“還說不是你,現在你這個死黨都承認是你幹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何長老臉上一片陰霾,“秦鬆,說你呢,到底昨晚幹了什麼?”頭上別著的青葉,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淡然。
要知道那果園子,也不能說隻是一個果園子,裏麵的天才地寶,那些靈藥靈草之類的,若是讓這小子禍害太多,那...
現在要知道這小子到底禍害了多少,也好想辦法彌補一二。
當何長老從園子裏走出時,臉上那陰沉的表情更加盛了,臉色鐵青,眼裏那快要冒火的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實在沒有想到秦鬆會惹這麼大的禍,那可是一園子的天才地寶啊!就這麼被糟蹋了。
“何長老,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了吧!這可不是一兩個果子的事啊!”延胡子冷不防的在添一把火。
火,燃燒的更盛了。有道是薪不盡,火不滅。現在延胡子的話就像柴火一樣,不斷的塞進滾燙的火爐。
“秦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你怎麼幹出這種傻事啊!整整一園子啊!”
“何長老,我幹了什麼啊我。是,昨晚上我是偷了一兩個果子解解饞,可是這和禍害一園子有什麼關係啊!”秦鬆有些不解,耷拉著腦袋。
“好啊!鬆哥,你自己偷吃也不叫上我。”大壯將腦袋湊上前去,豬鼻子一拱一拱的。
“你...你...自己來看...”何長老一口氣堵在了咽喉,“你...是想氣死我才甘心嗎?”手上的拐杖不斷顫抖著,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敲到秦鬆的腦袋了。
秦鬆跟著何長老,延胡子來到了果園。
“這...這...這不可能!”秦鬆有些驚恐,“這不是他我幹的...不是我。”
眼前的園子可以說是被野狼群踩過一樣,遍地的靈草耷拉著,還有滿地的殘骸。
一個個零七豎八的,那醒目的牙印子,滿臉的心肌梗塞啊!
這都是...怪不得延胡子今天早上會這麼氣憤。要是我的話,我也...
“秦鬆,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偏偏幹這個。你要吃你就吃啊!這果園子和你有多大的怨要你發泄成這樣。”何長老手上的拐杖狠狠的敲擊著地麵,捶胸跺腳。
而此刻罪魁禍首正躺在並不是太舒服的茅草上,早晨的初陽照進屋子內,眼睛受到了朦朧的召喚,緩緩睜開惺忪的眼。眼角處有些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
“誰啊!大清早的...”嘟嘟囔囔了幾句,完全沒有囚犯該有的模樣。
“咦,我的肚子,好像小了。”元痕睡意朦朧之下,摸了摸小肚子,“還好還好,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感覺肚子裏有點怪怪的,意識移到肚腩處,頓時大驚,“什麼鬼,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