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若雨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天靈蓋,有些崩潰。這丫的沒救了,你說這精神病該怎麼治啊!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奴隸,結果怎麼就瘋了。
還想淩駕與天,與天地肩並肩。嗬嗬,你咋這麼有能耐啊!母豬都上樹了,天上的一群牛在麼麼叫,你咋不和他們一起吹啊。
再說你是我的奴隸,還想淩駕在我上麵,嗬嗬。
隱約間聽到對麵的在說的隻言片語,瞬間將她的思緒轉移了過來。
月痕失竊,白若雨喃喃細語著:難道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嗎?也不知道另外兩件現在怎麼樣了?要是...
可惜這柔弱的細語喃喃聲,元痕什麼都沒有聽到,更別說那邊正在戰鬥的兩人。
哎,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啊!到時候會變成怎樣,白若雨不知道,反正距離那天的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回頭看著呆滯的元痕,白若雨看的真心的難受。想入非非,大白天的還做什麼白日夢,還想對我...
想到這,小手的力道猛然一加,似箭般快速,隻看到一道白光閃過。
啪的一聲,元痕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黯淡的眸子頓時恢複了神采。
“好疼啊!”元痕摸了摸臉上略微發紅的臉,眼眸有些不自然,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就快要從眸子中蹦出來。
男人的臉就那麼賤嗎?還有若是打你臉了,你會不會直接翻臉,動手打。
再者說,就算我是你的奴隸,但奴隸好歹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哪能說打就打。
額,元痕突然意識到了他的思維好像變了,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帶入了奴隸這個角色,這可要不得。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被這惡魔所束縛,現在隻是暫時屈服,權宜之計罷了。
白若雨看到元痕這副模樣,氣打一處來,好小子,敢欺騙本小姐了,本事大漲啊!還敢裝瘋裝傻,既然你那麼喜歡玩,那本小姐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這麼可愛的美女啊!”白若雨有些氣憤,雙手叉腰,大有一副大戰三百回合的衝動。
元痕沒說什麼話,可能是被白若雨那強大的氣場所鎮住了,或者是怕說了會找他休後算賬。
隻是嘴角有些不聽使喚,似蚊子般吐露出幾個字:美女,嗬嗬,黴女還差不多。
聲音很輕很輕,若是一般人這點風吹草動的聲響聽不到。可是白若雨是一般人嗎?人家好歹是反墟三境第二境的強者好不。所以,嗬嗬...
元痕就悲劇了。
等待他的則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再加上他之前說的,嗬嗬,雪上加霜,一霜未好再添新霜。
悲劇,隻是正常現象。生不如死,不會的。本姑娘可是很仁慈的,大家閨秀啊,不會這麼不仁道的,不過嘿嘿...隻會比這更慘。
這個時候白若雨還有元痕都沒有什麼心情繼續看那邊的打鬥,隻是白若雨隱隱感到這件事有些不尋常。
但是也沒想多少,最後結局如何,這就沒什麼關注了。
輕輕的拍了拍小白的頭,嗯,還是很柔順的。小白的毛發還是那麼的柔順。
頓時心裏的煩躁被抹平了,就像小白的毛發是那麼的靜謐。
不讓我去,我還就偏去。那個地方,到底隱藏了什麼?
父親,嗬嗬,這樣一個人也配當父親。
我寧可我的父親死了。用手輕輕的剝開輕紗般的白色,露出如藕般白潔的肌膚。
白嫩嫩的,隻是上麵那一道道淺淺的青痕,卻怎麼都無法抹去。
嗬嗬,我現在就去那裏,看看你到底隱瞞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這時白若雨的身上冒出一縷縷的煞氣。
小白,要委屈你了。白若雨輕微的撫摸著小白的頭顱,輕聲說道。
小白好像聽懂了主人的心,吼的一聲,張開的翅膀如離弦的飛劍,速度加快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