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那一瞬猛然睜開,恐懼,撕心裂肺的痛。也許身體上的疼痛可以說是麻木,但加深在心靈上的那股...
將美好,最後一絲的懺悔,還有人性頃刻間煙消雲散。
甜美的毒劑,夢幻般的華麗。很享受這股感覺,就好像吸食鴉片般無法自拔。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性吧!懺悔,自責,也算是聊以慰藉吧。那顆已經染黑的心也不用每天在哀嚎。
多麼美妙啊!
“我...我...還要...還要...”聲音有些模糊,就像聞到了甜美可口的大餐,忍不住撲上前去。
可是手已然麻木,沒有什麼知覺了,血停在了那一刻,心眼裏充滿了狂熱。
那雙饑渴的眼睛,恨不得將黑袍人手上的另一粒紅丸塞到自己的嘴裏。眼睜睜的看著那顆甜蜜的紅潤粗暴的扔進旁邊那人的嘴裏。
這時他很想要,恨不得自己就是旁邊的那個。
“啊!啊!嗬嗬嗬,哈哈哈!”
後遺症再起,瘙癢難忍,那股抓心的癢,就好像上萬隻螞蟻在撓他的心窩。
之前的那股爽快,還有甜蜜,恐慌被取代。有的隻是癢,想要去撓,可是手上沒有一點力氣,四肢無力,癱瘓在了那裏。
黑袍人隻是淡淡的看著,好像這一切司空見慣,沒有什麼情感流露。
“給我...給我藥...嗬嗬哈哈...解藥...嗬嗬哈哈...解藥。”慌亂的眼迷離,四肢的無力,嘴裏還口齒不清的吐露著,斷斷續續的,依稀還能聽清在說些什麼。
隻是麵前的黑袍人不為所動,冷眼看著這一切,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王。
時間就在這瘙癢中一點一滴的流逝...大概過了兩三個時辰,腳下的兩人嘴裏不清的哈哈嗬嗬還在,身體不斷的抽搐著。兩眼的神光已然渙散,四肢軟綿綿的趴在地上,擺出人字形。
“給我...藥...藥...”聲音越來越弱。
黑袍人慘白的手伸進衣袍內,取出一個小盒子,上麵沒有什麼裝飾,普普通通的。
隨手倒出兩粒乳白色的丸子,扔在了兩人的麵前,在之後也就沒什麼看了。
負手背對著兩人,也沒管他們接下來會如何。
隻是若是想繼續活下去,嗬嗬,選擇就擺在他們麵前。
若是猜的不錯的話,他們...
那聲音再次傳來:“算算日子,千年血弑快要來了。你們下去做好準備,要是這次再失敗的話,你們知道後果,下去吧。”
“尊大人法旨,屬下告退。”兩人單膝跪著,異口同聲的說到。
然後緩緩的退出了這黑暗...
“哎,也不知道節大人怎麼想的,多事之秋啊!也不知道我這一組在千年血弑之後還會有多少人活著。”黑袍人哀歎道,“還有,對這白露兩人,節大人怎麼連幻夢之砂都拿出來了,這可是...”
黑袍人在黑暗中徘徊著,也不知道在打算著什麼。
......
話說元痕坐在白若雨的小白身上,眼神迷離,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而白若雨呢,呆呆的看著身後的人。
嗯,異常的和諧。
小白向著那個地方前進,空中風有些大,白若雨的發絲飄揚著,這也算是一抹靚麗的風景吧!
隻是一人呆呆的望著,另外一人呢,鬼知道是不是和周公下棋去了。
不解風情,也無人欣賞。
前方有些火熱,火紅照亮了天際。
元痕也感覺到了那一陣熱浪,汗水隨著背脊緩緩流下。
意識回歸,看到眼前的這幅場麵,“哎,遇人不淑啊!”
“華浩軒,你跑不了,將你偷的月痕交出來,不然若是我抓到了你,你就等著被審判吧!”
“我沒偷,為何你就認定就是我拿了月痕,還將我往死裏逼。”
“你若是沒拿,那為何要逃,若你心裏沒鬼,逃什麼?好好的和掌門大人說不就得了。”語氣不容置喙。
“還不是...”華浩軒剛想說下去,就聽見對方在念叨著:熾熱的火炎啊,以吾之名呼喚您的到來,化為滔天的火炎燃盡世間一切罪惡——煉炎風暴。
高高舉起的赤紅權杖,上方如血一般迷人的赤紅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
天染成了血紅,到處充斥著火炎般的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