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認真扒拉著,忽然感覺身邊坐了一個人,道:“你查什麼?”
“密宗那個東西啊。”我撓了撓頭道:“那個程芳可太奇怪了,我真不敢相信親眼所見,而且感覺像是儀式似的,幾個人都大大方方的,這最詭異的,難道還有什麼宗教有這種……喵。”說到最後,不由臉紅了。
吳塵“嗯”了一聲道:“有。”
他挨著我坐著,卻不像前幾日那麼主動的親熱,而恢複了從前那種冰冷漠然的樣子,隻是眉色上稍微有些不同。
“是什麼?”我側頭托著臉問道。‘
吳塵不答。
“師父說嘛。”我推著他的胳膊。
吳塵的臉色這才稍微有了些表情道:“說起來,也不算邪術,密宗的高級階段,是有雙修秘法的,可以升天。”
“啊?”我瞪大了眼睛:“這,這……還有這種東西?”
“有。”吳塵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嫌棄我少見多怪。
“師父快說……”我拚命拽著吳塵的胳膊,搖晃著,老子對這種猥瑣的東西,最感興趣了、
吳塵卻不支聲。
“師父。”我湊上來,輕輕啄了一下吳塵的臉:“好師傅,親親師父,快說。”
吳塵側過臉來,淡淡道:“今天早上你到底怎麼了?”
我扶額,還在糾結呢,這小心眼的男人!
“我犯抽了。”我苦著臉。
“那現在呢?”吳塵眼眸已經緩了下來,表情雖然依然是淡淡的。
“已經好了。’我笑道。
確實好了,有些東西,既然是自己不能把握的,那就聽之任之吧,自己又不是聖母,為自己而活著有什麼不對呢?
“那證明給我看。”吳塵擰著臉。
我一怔。
吳塵麵無表情地瞪著我。
我忽然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臉“騰”地紅了,師父可真不要臉,大白天的這是要幹嘛?而且還小心眼,哼,再說,我們現在正在等李曉玉那邊的消息呢,師父你到底是不是道士啊,因公廢私真的好嗎?
可是盡管這麼吐槽,我卻不好明確拒絕,隻爬了過去,親了親吳塵的嘴唇道:“對不起啦,師父,今天早上忽然想錯了,跟你道歉。”
吳塵不答,而是抱住我,吻了下去……
這一吻就深了,不知不覺裏,我被壓在了床上,愧於今早的表現,我沒敢反抗,隻閉上眼,讓師父盡情,隻是這一次,果然因為心情轉變,整個過程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
“還疼嗎?”事後吳塵抱著我輕問。
我想了想,感覺竟然有些古怪的愉悅,臉上一紅,把頭藏在吳塵的懷裏。
“密宗是有正式的雙修之法的。”吳塵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道,帶著幾分罕見的調侃:“他們這些和尚指望這個成佛。”
“我不信。”我揚著臉道:“那這算什麼?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