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餓。”我兩口吞下了那燒賣，迫不及待道：“我是很愛慕虛榮的，師父，我就是愛錢，特別特別愛錢，我的男人呢，要給我很多很多錢，我才會愛上他，你知道嗎？”
吳塵陰沉著臉，沉默半晌，嘴角忽然浮出一絲譏諷：“你是說楊帆？”
聽到楊帆的名字，我沒有說話，隻低著頭，把那皮蛋瘦肉粥喝了，擦了擦嘴，站了起來道：“師父，我去叫李曉玉起床。”
剛剛轉身，忽然感覺吳塵從背後攔住我道：“是不是？”
我掙紮了幾下，沒掙脫開，幹脆直言道：“是。”
“那你為啥不跟他呢？”吳塵的聲音就在耳邊，貼著我的耳垂，引得我有些戰栗。
“哎呀，我是看他長得不如你好，知道了吧。”我側過頭，不願意被師父貼住。
吳塵悶了悶，問道：“你不是說愛有錢人嘛？”
“我愛有錢且長得帥的，總而言之，就是高富帥啦。”我陰沉著臉道。
“你還真是個庸俗的女人。”吳塵恨恨地咬了我的耳朵一口。
“我本來就是。”我被吳塵抱得要出汗，掙紮著道：“好了，師父，咱們得叫李曉玉起來，然後啟程了，不是中午的火車票嗎？”
吳塵不答，隻僅僅抱著我，讓彼此不留一絲空隙，許久才道：“還早。”
我“……”
我們就這樣背著身子擁抱著，沉默不語，彼此的呼吸太貼近，反而分不清誰是誰的，我忽然想，自己這是跟師父確定戀愛關係了吧？
是吧，是吧。
可是為啥總有種東西，橫在我們中間，讓彼此無法再近一步呢？
我想了半天，本能地想找手機，如今黑珍珠就是我的戀愛教練，沒事就要問問她，畢竟當局者迷。
可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在想什麼？”吳塵靠著我的頭發，輕輕道。
“在想……哦……師父，我們這算是確定關係了吧？”我怕師父發現黑珍珠的存在，隻好拿這話補上。
吳塵聽了這話，慢慢地把我轉過來，盯著我的眼眸道：“確定關係。”
“是啊。”我見吳塵竟然用質疑的語氣，凝眉道：“不是嗎？都親過了。”
吳塵忽然搖頭。
“那算什麼？若是正常關係，哪能親吻呢？”我咬牙。
“西方人不都是這麼做的？”吳塵眼眸裏忽然跳躍了起來，像是一堆火。點燃了，又不按照正常的路子燃燒。
我籌謀半晌，找不到反駁的話，想著被師父已經占過便宜了，這貨居然不肯認，頓時怒從膽邊生：“師父這事吃了不認嗎？”
吳塵不答，幽幽地看著我。
“對吧？’我怒道：“吃了不能不能認，對不對，你要負責任的，是不是？那天晚上你還摸過了……”說到後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好了，不說這麼無聊的問題了，師父咱們準備一下了。”
誰知剛剛說了這句話，感覺身上忽然多了一隻手。
“喂。”我咬牙，瞪了一眼吳塵，若是平時，非扇他一個耳光不可。
吳塵神色不動，隻是幽幽地看著我，手卻越發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