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身後的人震了震。
震得我自己也臉紅了,到了樓上開門的時候,還有些掛不住。
“一間房。”吳塵放下了行李,回頭看著我。
“哦,師父,這都是為了省錢,師傅不是讓我工資付款嗎?”我搓著手,臉紅脖子粗地解釋,解釋到半截,忽然恨自己沒膽量,又咬住了舌頭。
幸好吳塵再也沒追問,隻是打量了一下房間,脫了外套進了洗漱間,不一會兒洗漱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嗯,若是作為色女,當然應該不放過這個好機會,看看師父的八塊肌啥的,可惜老子確實沒興趣,我解開行李,拿了牙刷襯衣,脫了外套,換了一雙拖鞋,打開電視,盤腿坐在床上,心裏想著該怎麼辦?
就我跟師父這關係,離曖昧啥的也太遠了,雖然有感情,更像是兄弟之間的戰鬥友誼好不好?
想到跟師父上床,感覺這就是搞基啊啊啊啊。
可老子不是腐女啊啊啊。
這可咋辦?咋辦?
正想著,聽到手機短信聲:“到酒店了吧?看我給你塞的東西——黑珍珠。”
我一下跳了起來,扒拉著自己的背包,果然見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麵除了一些女性用品,還有個黑漆漆的藥瓶,上麵寫著“縱情水”,一看就是春天藥的摸樣的,我去,黑珍珠準備得這個齊全啊,她到底幹啥職業的?
不一會兒,黑珍珠又來指示:“趁著吳哥不備,給他喝的水裏下幾滴,後麵就看你的了,葉子,加油!”
我拿著那藥瓶躊躇半晌,按照道理來說,自己確實不應該這麼沒節操,可是……
我攥了攥那藥瓶,找了個茶杯,倒上礦泉水,剛要把藥水滴了進去,忽然想了想,轉過頭來,把藥水滴在了礦泉水瓶裏。
攻其不備啊,一旦師父有了防備了呢。
正想著,忽聽走廊傳來聲音。
“剛才還在這裏呢,怎麼不見了。”
“哎呀,不會是看錯了吧?”
“怎麼可能,我明明見他們兩個一起進來的。”
我一聽,就知道是李曉晨幾個的聲音,心道我給師父下了春天藥,師父一定是給李曉晨幾個下了迷魂藥,這得多大癮啊,怎麼還下了車跟著來了?
“曉晨。”程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看著算了,那個男人神色有些古怪,也不知道什麼人,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要不你爸該擔心了。”
“切,擔心什麼,你可別告狀啊,我讓你們來,是給你們給我護駕,可不是告密的,我爸可是最聽我的,若是你們告狀,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們,知道不?”
“我知道了。”孫穎的聲音響起來,有些顫抖。
程芳沒有做作聲,沉默了會兒道:“那個吳塵身邊的女人又怎麼算?”
“管他什麼女人男人,我的東西,自然歸我。”李曉晨哼了一聲,吩咐道:“孫穎,下去跟前台說,這一溜的房間我全包了,一個一個查,我不信找不出來人!”
“哎。”孫穎答應一聲,溜溜地下去了。
程芳再也不肯作聲,李曉晨不停地敲著門,口裏嘟嘟囔囔道:“我就不信了,不信了。”
我站在門前,聽著聲音,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住自己,一回頭,見吳塵在自己身後,“師……”我剛要叫,被吳塵一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