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有效,拚命地拉扯著她,希望她不要這麼惡心地複仇,複仇可以,殺戮可以,不要這麼下作,這麼惡心,這個二小姐瘋了嗎?到底怎麼死的,會生出這麼可怕的扭曲?
正在這時,隻見金輝“赫赫“了幾聲,一下衝到了男人跟前,要掐住他的脖子,男人措不及防,被他掐在地上,滾了一圈,被人來開了,金輝被死死摁住。
“剝皮。”男人顯出可怕的猙獰,道:“爺這輩子什麼沒做過,就剩下沒剝過貝勒爺的皮呢。”
“啊啊啊。”金輝發出一聲慘叫,有個醫生摸樣的人,正拿著手術刀從他的頭皮開始剝,我閉上了眼,這男人是魔王投胎吧,凶惡到這種程度,已經超出人類的範圍了。
正氣憤間,那個男人忽然向我這邊看來,額上忽然顯出厲鬼的摸樣,咯咯地笑著——
“我知道你在,你們都死,你們都要死!”
“啊——”
我睜開眼,眼前是舊時的樓梯,周圍一片靜寂。
原來被黑貓領到了這裏。
對了,堂姐呢?
我正要四處尋覓,忽然感覺一隻手搭在了肩頭。
一回頭,見是個小護士,正怔怔地看著我。
“哦,護士小姐,我丟了一隻貓,正要過來看看。”我訥訥地解釋著。
誰知那護士雙目忽然流出血來,一歪頭,整個頭顱齊刷刷地斷了!
“啊。”我打了個寒戰,見隔著那頭顱,是一個醫生的臉,隻不過那已經不是一張人的臉,扭曲,猙獰,邪惡,跟夢裏那個凶惡的男人幾乎一摸一樣。
“你幹什麼?”我正要張口要問,眼前忽然顯出一道光來。
我心道不妙,“蹬蹬”後退,果然見那醫生舉著一把斧頭向我砍來,我轉身就跑,他緊隨著跟上,因為剛才站在樓梯口,所以隻能向樓上跑去,可是這樓可不是好樓,我飛快地跑進了女廁所,“啪嗒”一聲關了門,屏住了呼吸。
不一會兒,醫生就走了進來,“滴答”“滴答”,鮮血從斧頭上流了下來,伴隨著他的腳步,印了一地的泥濘。
我嚇得心都跳停了,渾身的戰栗止不住,卻不敢靠著牆,因為怕發出聲音,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絆住了我。
我悄悄向前挪了挪,卻感覺那東西依然羈絆著自己,不由皺眉,一回頭——
馬桶裏伸出一隻手,正死死抓住我的腿褲。
“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大喊起來,那醫生聽到動靜,一斧頭劈了過來,廁所的門,一下被他劈出一道裂縫,“咚咚咚”,那裂縫越來越大,一下,門劈開了,醫生猙獰著臉,看著我,桀桀地笑著。
我沒有說話。
馬桶那隻手依然抓著我的褲腳。
“你們都要死。”他的聲音與夢中一模一樣,舉起斧頭向我劈來!
我吸了口氣,一抬手,把古玉貼到了他的額頭,他“啊”地一聲,大叫,斧頭落地,捂著臉蹬蹬後退。
我趁著這個功夫,把古玉一下拍在了那鬼手上,鬼手“啊”了一聲,竟是小孩子的聲音,可是我哪裏來得及多想,飛快地衝出女廁所,向外跑去。
跑出這個鬼樓,跑出去!
我向樓下衝去。
一層,二層,三層……
不對。
我站在樓梯口打了個機靈,不對頭,我上來後,不過三層,為什麼 已經下了五六層,還沒到樓底。
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