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毛大雪漫天飄舞,呼嘯的狂風迎麵吹來,遠處群山巍峨而又神聖,一個少年的身影佇立在天地間,飄落的白雪已經覆蓋了他的肩頭,長長的發辮伴隨著狂風舞動著,一把泛著幽光的靈劍係在背後,一身華服蟒袍突顯出此人出身的高貴,他便是“嘯尊七刹”如今眼前即是“害畜秘林”既是人們口中所稱的“禁區”所謂禁區,是指此地經常出現凶猛異獸,凡人不得靠近!而他卻是個例外,借著戰神酒渾厚的剛猛之勁便要硬闖!目光裏露出貪婪的神情,撫摸了一把背後神兵的龍骨,此刻正泛著陣陣幽光,兩刃冰火眩光發出嗡嗡聲響,隨即足下蹦然發力馳行於密林生生硬闖了進去!疾馳過一片鬆林,來到幾個參天古木環抱著的石崖,此黑暗幽秘的森林與世隔絕的所在,林外一片狂風呼嘯的景致,然而此處卻是寂靜非常。七刹站到那山崖頂端,張開雙臂感受著吞食天地的神往,當即狂吼一聲!響徹震天!頓時林間一陣陰風刮過,將周遭的落葉吹將起來!隨後七刹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著天地間帶來的澎湃!
這時,在不遠處傳來幾聲凶獸的吼叫!足踏聲砸在地麵嘣發出陣陣的顫動,聲音越發逼近了,直至近在咫尺,七刹緩緩的向後看去,隻見一頭非常雄壯魁梧的巨型黑熊在身後咆哮著,血紅的雙眼,長長的獠牙!不時有口水流出,猛的衝七刹一聲巨吼!震的樹上的積雪紛紛落下,七刹看了看它,詭異的笑了一下,隨即咬緊牙根衝向巨大的黑熊!它的眼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黑影正衝向自己,對巨熊而言這無疑是一道美味!當即衝七刹猛撲過去,七刹下盤猛間頓足一下衝向巨熊的鼻尖處,右腿順勢猛發力踢中巨熊的鼻子,緊接著周身向後翻轉落在地麵!此時巨熊捂住鼻子,怒視著七刹,嚎叫一聲向他撲來!七刹手勢在胸前結印,隨即大嗬一聲周身泛起紫色玄光,俯身衝向黑熊!巨熊這時站了起來揮舞著巨掌嚎叫著撲來!隻見七刹猛發力全身一躍而起,極速的在身材巨大的黑熊周圍穿梭著,速度之快猶如多個分身!看不清身影!不時發出噗噗聲伴隨著道道血光!鮮血四下飛濺,染紅了四周的樹木和雪地!七刹最後拚勁全身發力猛然一擊,將巨熊擊開很遠,頓時向後飛出撞到一棵大樹上,隨著一聲嚎叫,口中滲出鮮血!這時七刹向後推移了一段便佇立在那,隻見巨熊渾身出現無數道傷痕,像是被什麼猛獸撕咬過一般,七刹此時邪惡一笑看著它,巨熊正吐著血沫喘著粗氣,聽到他笑聲,怒視著當即一聲狂吼!再次衝向七刹!直逼麵前,巨熊猛一揮動巨掌,七刹一閃而過,隨即一聲巨響便將一顆粗壯的大樹攔腰截斷!七刹迸發力道,全身騰空躍起,從背後抽出神兵自上而下直衝向巨熊的頭頂!山林間隻聽的一聲猛獸的慘烈吼叫!熊血狂噴染紅了周遭。
一記天禪手第二勢“烈火斷頭”帶著它那炎烈縱橫的霸剛手法之勁,一擊必殺絕行傲加命門處,本該一命嗚呼的怪力,此刻間卻安然無恙!這使得在場三人盡皆驚駭,更令人詫異的是,這一記帶有炎火的必殺擊中脖頸的動脈處,對麵之人身披的長袍被損毀,所露出的部位令人驚愕萬分,那露出的部位顯然乃是一塊赤金烏銅!瓜爾佳羅眼見此景當下驚詫,一雙泛著殺氣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麵前的這個怪命之人!絕行傲加突然沙啞著音色詭異的說道哎呀,被你發現了,既然你看到了,就要拿一樣東西交換,就是你的命!說罷轟然行間,一股極重的狂煞邪氣從中狂烈爆開!煞氣正向著四周擴散狂嘯,周遭的樹木發出劈啪的響動!身上所披長袍頓時驟然撕裂,頓時整個身軀在外暴露無遺,隻見臉部上方斜貫一深厚的疤痕,一直遮掩住的鼻梁處至下顎,再到胸口處連同左手臂,全然赤金烏銅鍛造而成!原本的肢臂肌體已然不知去向!身軀之上多出以赤金烏銅銜接!當下方才知曉為何接連數次擊中命門未曾有傷痛原是如此。隻見束縛住瓜爾佳羅的一隻手臂乃是身體銅甲之處所射的機關,已被緊緊地卡在裏麵動彈不得!怎麼樣,沒有嚇壞你吧,看來我不該這麼做的,那我就完結了你吧,隻見絕行傲加抬起那隻比精鋼密度更為精煉百倍的手臂全然張開,不時發出金屬摩擦的響聲,張開他那張金屬下顎,瓜爾佳羅見勢不妙當即凝結梵魁於胸膛之中靜脈激進灌輸於穴位,手不能動,我還有一雙腿法!待要看鹿死誰手!我勢必結果了你這雜種的怪命!說罷迸發出全部戰力勢要取絕行傲加的項上人頭!催升所有戰力大舉而發克鋼必殺腿法“斷行腿”斷行破金!此時隻聽得那怪力說道,沒用的!你還是乖乖受死吧!話音剛落一記銅手直奔他麵門而去,大舉發力“金剛一指禪”禪箭!雙方互為暴擊聯動!但此刻瓜爾佳羅豈是那怪命之敵,怎可血肉之軀與那金甲銅身相抗!被那烏銅鐵手一記禪箭轟擊出甚遠,順勢向後躍出重摔在一顆古木當中,右手臂已然脫臼髒腑被鈍物擊傷破裂,當即一口鮮血噴出,模糊的雙眼隻看到絕行傲加正藐視自己,不時發出狂傲的笑聲!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多吉韃坍與昭力合此時也一改方才的神情,額頭的冷汗順勢而下,昭力合粗狂的音色說道,那家夥簡直就像一個怪物,他現在這個樣子和我們得“大力金剛般若法”很相似啊。是我們低估他們了。此時多吉韃坍並未回應昭力合的話語,但早已在心頭默念到,豈止低估他們,這幫家夥簡直太可怕了,隻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信仰甘願付出任何代價,簡直就是一群狂徒!這廝已是如此,何況絕長安那家夥比起他來更不知勝過幾許!想到此處,冷汗已是滲出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