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秦請劉一男和樓一白吃飯,也帶上了竹馬,看著劉一男給韓秦到了滿滿一杯酒,卻在給竹馬倒酒的時候隻倒了半杯,樓一白終於放心了。
韓秦覺得劉一男還是和他關係近,不然怎麼會給他多?
卻不知道當一個男人成為女人的牽絆後,即便是知道這個男人千杯不醉,也會因為擔心隻給半杯。
所以,在韓秦篤定劉一男會留下時,看到劉一男在答辯完了之後,毫不猶豫的跟著竹馬上車離開,才會臉色那麼難看。
樓一白知道劉一男或許對韓秦並沒有完全放開,可是因為曾經全力付出了,事後回憶的時候記得全是苦澀,所以才會舍棄的毫不猶豫,即便是前路未明,也不願再讓給自己痛苦的人和自己同路。
畢業後半年,樓一白接到了劉一男的結婚請柬,照片上的劉一男光彩奪目,和在學校時大不一樣,曾經為韓秦蓄起來的長發已經剪掉,剛剛到耳邊的短發,讓她整個人精神而幹練,她現在已經是職業作家,出版了兩本,還有一本拍成了電視劇,比樓一白的發展還要好許多。
韓秦在樓一白那裏看到了請柬,沉默良久,卻未能說出一句話,不過樓一白卻得知第二天韓秦請假沒有去公司,接下來的一周他都沒有上班,樓一白想,韓秦或許是去做最後的挽回吧。
但是樓一白卻篤定他不會贏,照片上劉一男看著竹馬的時候眉目含情,這樣光華奪目的劉一男再不複在韓秦旁邊時醜小鴨般的模樣,劉一男這樣的光彩是另一個男人造就的。
樓一白去參加了劉一男的婚禮,這才知道竟然是奉子成婚,婚禮上竹馬和他的父母哥哥對劉一男十分的好,聽說兩家鄰居有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紅過臉,竹馬的父母早年很忙,竹馬和他哥哥幾乎是在劉一男家裏長大的。
樓一白不止一次聽媽媽說兩個人結婚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在劉一男的婚禮上,她才認識到嫁給一個喜歡自己的家庭,而不是個人,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劉一男的伴娘成了擺設,完全都是她婆婆在旁邊,收到紅包就塞進劉一男的包裏,有人強行灌酒,老太太先出言給擋回去了。
樓一白參加完婚禮回去便和喬策說了自己的結論,那時喬策倚在沙發上將她摟在懷裏,聽了之後笑的高興,“小白,你嫁入我們家會比劉一男還要受歡迎,我就將這當成你的求婚了啊!”
在樓一白的目瞪口呆中,喬策拉著她的手拉鉤蓋章,最後還在她嘴上使勁親了親,“我加蓋一個私章,以後省的你反悔!”
“我什麼時候求婚了?”樓一白使勁推開他,拉鉤蓋章這是他們初高中的時候最喜歡玩兒的那一套,不過親嘴蓋私章是新加的。
喬策一錘定音,“你這畢業了,工作穩定了,也該考慮結婚大事了,我這都要三十了!”
樓一白撇嘴,“二十七歲也叫快要三十了?”
“自從上次我告訴爺爺求婚成功,外公和爺爺幾乎是每次見我都問我這事兒,那表情根本就是在笑我,你就讓那兩頭兒得意?”喬策捏著樓一白的臉頰扯了扯。
樓一白也伸手捏住他的臉頰扯了扯,“那倆老頭兒是你爺爺和外公,也是我老師!”
喬策聽了,得意的笑,“小白,咱們倆這算不算亂/倫?”
樓一白黑臉,這小子什麼都敢說,“算,所以以後我們離遠點兒!”
這怎麼能行?
喬策將人扒拉到身下,“你原來可是經常叫我小叔叔的,現在在床上……嘶……”被樓一白捏住腰間的肉喬策疼的倒吸一口氣,“在床上你也經常叫我小叔叔的,現在不過就是更亂一點兒,我喜歡!”
“無恥!”樓一白被他壓住,心裏發慌,“起來,我以前怎麼就覺得你是正人君子呢?”
喬策臉色一正,沒有起來,反而將她壓得更緊,“我確實是正人君子,但是如果和自己老婆也是正人君子那可就是有病了,小白,我們……亂/倫吧!”
果然,沒有最亂,隻有更亂,當沙發上亂成一團,客廳亂成一堆的時候,樓一白被折騰的感覺要死掉的時候,終於點頭同意,喬策更進一步,將日期也訂了下來。
一場大戰之後,喬策沒有累,反而渾身使勁兒,又開始了到處打電話犯傻的樣子,樓一白躺在床上看著站在窗前不斷撥著電話到處通知的人,露出傻傻的笑容,兩世,她終於要嫁給他了。
婚禮的地方設在了京都,而天雲,他們則會在婚後去回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