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君十分無語,她怎麼就不知道她生了一個吃貨?
喬策被樓一白指使著團團轉了三天,便回了京都上班。
樓一白沒有立刻回學校,而是找了個時間見了周文斌一次,周文斌並未按著樓一白說的,而是依照自己原來的計劃找個五個賽車手參賽,果然與樓一白預測的那般,三個死亡,一個重傷,另一個拿了名次,卻並不靠前,周文斌想到之前樓一白的話,便一直找樓一白,而樓一白因為生病便拖延了下來,這病一好,就趕緊去赴約,她知道周文斌不是善茬,可不敢怠慢。
周文斌約的地方是一家酒吧,不過不是周文斌的酒吧,而是一處新開的。
因為約在下午,酒吧的人還不多,樓一白到的時候,除了酒吧的侍應,便隻有周文斌一人。
樓一白跟著周文斌進了包間,她倒是沒有什麼可怕的,她身上帶著高科技的監視器還有竊聽器,一旦出事,周文斌絕對跑不了,而且從他們第一次相見,她就將她身上的那些高科技產品秀了一遍,相信給周文斌的震懾不小。
周文斌看了一眼樓一白,“賽車的結局你猜對了!”
樓一白當然會猜對,當時法治日報將周文斌的事情連篇報道,當時還有娛樂公司將他的事拍成了電視劇。
見樓一白不說話,周文斌又道,“可還有轉圜的餘地?”
樓一白搖搖頭,“這不過是小事,雖然你現在隻有一條街,可是以你的能力和為人,以後會發展越來越好,一點也不用擔心,該擔心的……是以後!”
“你是說……霍家?”
樓一白點點頭,又搖頭,“霍家確實是隱患,不能與他們硬碰硬,再說了,你看屹立不倒的權勢大家有幾個是****的?”
周文斌皺了皺眉。
“不是瞧不起****,可以出身****,但是為長遠計,還是要又黑轉白,”樓一白說完一笑,“當然,這不過是我個人意見,周老大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周文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樓一白,“你……真的有預知能力?”
樓一白撓撓頭,她之前是這樣解釋的?
“你是不是……也能預知我以後的下場?”周文斌試探的問道。
樓一白敏感的注意到他用的是‘下場’這個貶義詞,“下場不太好!”
“你既然知道我,也該知道我周文斌的人雖然收保護費可是從不碰毒品,也不害人!”
樓一白點頭,她當然知道,周文斌起家發家靠的是武器,當然不是在國內倒賣,他高明的地方就在於他的主要戰場在中東。
可是光她知道他不害人有什麼用,國家打黑行動不是看你害人不害人,而是看你黑不黑。
“事情也談完了,我先走了!”樓一白起身要離開。
周文斌一笑,“等一會兒吧,一會兒說不定有熟人,你正好見見!”
樓一白皺眉,在這個地方見熟人?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不小的一會兒,樓一白就坐不住了,“到底是誰啊?我真的還有事!”
“這人你一定感興趣,等看到了就知道了!”周文斌喝了口酒。
樓一白皺了皺眉頭,然後她沒有等多久,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穿著吊帶衫******的女人。
樓一白歪頭仔細打量她,看著確實有幾分熟悉,可是濃妝太豔,看不出底色。
那人看到她卻是一愣,然後眼中迸射出恨意,“樓一白!你就這麼等不及看我笑話?”
樓一白這才認出來,竟然是樓一青,她竟然淪落成了酒吧的買酒女?
樓一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估計不僅賣酒,還賣色!“我忙的很,沒有那個閑工夫看你笑話,再說了,你很可笑嗎?我隻覺得你可惡!”
樓一青眼睛一瞪,將手中托著酒的盤子狠狠放在了酒台上,“若不是為了看我笑話,你能跑這裏來?你是不是特別得意,看到我從衣食無憂淪落成天天賣笑的女人,你……”
“樓一青,我真的不覺得你有什麼變化,現在你的樣子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同樣的濃妝豔抹,同樣的衣不蔽體,以前也同樣是很多男人圍著你轉,我真的看不出什麼不同,”樓一白無辜的說道,“不過就是以前你花錢,現在你開始賺錢了,我覺得這是進步,說不上淪落!”
樓一白字字句句不帶髒字,可是卻說的樓一青臉紅脖子粗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