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一愣,其他三個女子原來也是陪酒,現在改成賣酒了,但是這種生意難免被男人占便宜,所以別人看到她們雖然表麵上客氣,可是心裏估計正罵她們‘婊/子’,樓一白這個孩子雖然小,可是卻是第一個看她們的時候不帶任何異樣色彩的人,不知道她是掩飾的好,還是因為年紀太小什麼都不懂,又或者是真的沒有看不起她們?
林影子看著樓一白微微一歎,“算了,懶得管你,阿姨都拿你沒辦法,隻是你若真的去酒吧,隻能去萍姐那裏。”
樓一白對她吐了吐舌頭,轉頭對萍姐說道,“她就是怕進不了洞房所以想要破壞我們的聯盟。”
萍姐還真是挺喜歡這個小丫頭的,性子直爽,雖然長的有些妖豔,但是難得目光端正,像她們這種跟三教九流打慣了交道,雖然不可能一眼看出此人的想法,但是基本上的人品還是能夠確定。
此時,正好響起敲門聲,然後蕭棟推開了門,帶著一臉的興奮,“影子,要開始了!”
萍姐撇撇嘴,“你說你就不能穩重點兒?影子怎麼就嫁給你這麼個小屁孩兒?怎麼也該找個成熟穩重的!”
蕭棟臉色一沉,輕輕咳了咳,“影子,我們下去吧!”
聲音果然穩重了許多,可是這種情景卻讓萍姐和樓一白她們笑的直不起腰,蕭棟漲紅了臉,牽著林影子走出休息室,還忍不住低頭對林影子抱怨,“我就說不然她們當伴娘,這些人鬧的厲害,說話也沒個把門兒的,我如果頂不住,多難堪,婚禮就這麼一次呢……”
聽到蕭棟在新娘子麵前詆毀伴娘,伴娘團頓時笑的更厲害了,一起哄鬧著,大喊著,“蕭棟,你今天就別想進洞房了!”
樓一白笑嘻嘻的看著蕭棟雙腿一軟,差點跌倒,不由得幸災樂禍的想就這樣腿軟的蕭棟進了洞房能幹什麼?
想到洞房,她就想到和喬策在一起的第一次,好像從那次之後,他們再也沒有過,先是放了寒假,然後喬策就去培訓,再後來他回來了,她又在學校裏各種忙碌,所以到現在是隔了兩人第一次已經過去半年了。
想到這裏樓一白就有些臉紅,還有些燥熱,感覺臉頰都紅的發燙。
“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看到樓一白走下來,喬策當先迎了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因為想到洞房花燭,樓一白覺得喬策的目光出奇的火熱。
樓一白低著頭點點頭,她的衣服沒有穿錯吧?剛才喬策對她那件淡紫色的小禮服不滿意,就是因為太過性感,所以她選了一件相對保守的禮服,淺綠色的長裙,隻露出胳膊和脖頸,已經十分的保守。
喬策湊近她,附在她耳邊低低道,“你穿綠色很好看!”
樓一白心一顫,溫熱的氣息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意識的遠離他一步,“喬策,不是說一會兒是敬酒嗎?你是伴郎不用去幫著擋酒?”
喬策看她的反應笑了笑,現在人多,也不是逗她的時候,“我這就過去了,剛才林影子說讓你負責端著托盤收紅包。”
這活兒她喜歡幹,隻要不是去替新娘子擋酒就好。
樓一白跟喬策兩人一起走到了新郎新娘身邊,蕭棟見到走過來的喬策,“你先去吃點兒東西,等會叫你來頂上。”
喬策點點頭,看到已經乖乖舉著托盤的樓一白,再感覺到周圍不時有目光投到樓一白身上,不悅的皺了皺眉,走了過去,伸手圈住她的腰身,占有欲十足的姿勢,擋住了不少目光,“若是累了找人換你!”
樓一白乖乖點頭,“放心吧,你一會兒少喝點兒!”
“嗯!放心,耽誤不了我們的正事兒!”喬策對她壞壞一笑眨了眨眼睛,才走。
樓一白皺眉想了想,他們有什麼正事?好像之前沒有說過。
喬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一點兒就看看樓一白,看到她那懵懂的樣子,眉眼含笑,這個丫頭是不是覺得他是得道高僧不思女色的?
這絕對是冤枉了樓一白,她不是認為喬策是和尚,而是認為他是正人君子,即便是這個正人君子已經將她吃幹抹淨,她還是覺得喬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就算是全世界都說喬策是壞人,她也能毫不猶豫的和全世界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