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啊,不過剛才看到我爸過去了,他們以前是同事後來又……打個招呼也是應該的!”樓一白仿若不經意的解釋道。
錢建英冷冷一哼,盡是諷刺:“打個招呼?那騷狐狸除了爬男人床還會打招呼嗎?”說著死死盯著樓一白:“她在哪個房間?”
樓一白說了一個房間,錢建英立刻怒氣衝衝的衝了出去。
樓一白一笑,和王玉嬈和樓一青動手,她一個人打不過兩個人,可是錢建英的武力指數爆表,殺傷力十足呢,而且現在樓清平是錢建英的丈夫,她出手捉小三可是名正言順。
樓一白回了白書君那裏,便看到白書君和張遠景正說的高興,張希白喜歡裏麵的一道西芹百合,百合吃到嘴裏帶著點點的脆,張希白吃的十分高興。
“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張遠景看到這些天一直鬱鬱不樂的樓一白竟然一臉狐狸般笑容回來,不由得問道。
樓一白抿唇一笑:“就是看這裏的環境挺好,所以到處看看。”
張遠景卻一臉的不信。
白書君卻覺得找到了知己:“你也喜歡這裏吧?環境優雅,布置的也大氣,走廊盡頭種了不少的蘭花,雖然品種不是多麼的名貴,可是聽說是四季都有開花的!”
樓一白出去一趟還真沒有看到,聽了很是感興趣:“我剛才沒有看到,要不一會兒去看看?”
白書君立刻點頭:“之前我還從這裏買回去一盆呢,結果自己種了沒有一個月就死了!”
樓一白失笑:“不死才怪,你天天忙,有的時候好幾天不澆水,又不是種仙人掌!”
白書君歎氣:“當時本來是怕張嫂給我種死了,所以才囑咐她不用管,結果她性子直,也不懂個變通,竟然就由著那盆花幹死了!”
張遠景也笑:“你都說了讓人別管!”
樓一白笑著吃菜:“這裏還真是不錯,不僅菜色出眾,環境也好,還有四季能開的蘭花,真是不愧是蘭花館,媽,你是怎麼發現這裏的?”
“你許阿姨帶我來的!”
樓一白笑:“許阿姨可真是厲害,這麼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找到。”
蘭花館的位置有些偏,所處的位置在一條舊巷子裏,若是看那條巷子,一定會失望,可是越往裏走就會發現是別有洞天,蘭花館幽靜清遠,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白書君點頭:“你許阿姨天天無事亂逛,以前總是找些好吃的小館子,現在又迷上騎行了,天天和一群人騎著自行車圍著市區轉悠,聽說過一段時間還要騎行去西藏。”
“許阿姨真是越活越有精氣神了,劉叔叔也不管?”
白書君輕笑:“他管什麼啊?他自己天天不是種花就是養魚,你許阿姨還天天念叨他呢,每次見我,你許阿姨都要說你劉叔叔要在家裏生根了!”
張遠景搖頭:“你們女人可真是不好伺候,若是不出門吧,你們嫌棄,天天出門,也嫌棄!”
白書君臉一繃:“怎麼?是不是不好伺候就不想伺候了?”
樓一白笑著看張遠景:“爸,以後這種話要偷偷說!”
張遠景立刻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來,小白多吃點兒,以後你媽想歪了,還要靠你掰正呢!”
說著,給樓一白夾了一筷子肉。
白書君失笑:“當著我的麵就狼狽為奸了?”
樓一白剛要說話,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哄鬧之聲。
白書君皺了皺眉:“這是怎麼了?蘭花館可是以幽靜著稱,怎麼今天大年夜的還鬧了起來?”
樓一白低頭一笑,想著應該是錢建英和王玉嬈鬧起來了。
張遠景皺了皺:“我出去看看,你們好好在這裏待著!”
“爸!”樓一白忍不住道:“別人鬧事還是離的遠點兒吧,就當看熱鬧了!”
張遠景一怔,難道和小白有關係?
當張遠景走出去看到鬧得亂七八糟的人的時候,心中的想法得到了確定。
樓清平的臉上還有脖子上多了好幾道指甲的撓痕,錢建英是短發,已經亂蓬蓬的,此時正一手揪著王玉嬈的長發,一手不斷的打著王玉嬈,嘴裏還不斷的罵著:“賤人,大年夜也不安生,不好好守著你閨女,跑出來勾引男人,是不是世上的男人的都死絕了,那雙狐媚子的眼睛非要盯在別人的男人身上?”
王玉嬈是長發,酒紅色波浪長發,被撕扯的落在地上不少,她穿著一件白色的低胸衫,此時被錢建英已經撕扯爛了,露出肩頭文胸的帶子,還露出大半個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