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聽了心頭微動,感覺有些澀,眼中發酸,強忍著不落淚下來:“你今天就是想要把我弄哭的對不對?”
喬策開了門,帶著她走進去,從鞋櫃了拿出拖鞋,幫她換了鞋:“這鞋子是按著你穿的那個樣式準備的,是你喜歡的淺顏色!”
樓一白換上鞋,喬策伸手將她抱起放在了鞋櫃上,與自己平視,深吸一口氣壓了上去,樓一白微微仰頭,承受著喬策烈火般的熱情。
房間裏雖然沒有住人,可是因為通了地暖,十分的暖和,兩人又熱情似火,不消一會兒,喬策便出了汗,可是又舍不得放開她,於是一邊狠狠吻著她,一邊手腳利落的扯掉自己和樓一白的衣服,僅僅留下貼身的衣物。
喬策低低喚著她的名字,舌頭長驅直入,如啃似噬,他瘋狂的掠奪著她的每一寸呼吸,霸占她的每一寸美好。
空氣仿佛都燃燒起來,周圍隻留下無邊的火熱與激情。
樓一白沒一會兒就全身發燙,透不過氣來,難受的她嗚咽出聲,卻被擠壓著,不能動彈……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窒息的時候,喬策突然放開了她。
他急促的喘著粗氣,雙瞳在黑暗中反著幽幽的光芒,如同蟄伏已久的獵豹,伺機而動:“小白,幫我脫了衣服!”
說著,將樓一白的手放在自己的白襯衣的衣襟上:“解開扣子!”
樓一白手微微顫抖,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衣服。
“還有下麵的!”喬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逼著她解開。
“你欺負人!”樓一白水眸瀲灩,委屈的嘟著嘴看著喬策。
喬策低喘一聲:“妖女!”
卻也不在逼著樓一白,自己手快的脫了衣服,然後又去脫了樓一白的衣服,手指熱烈而霸道的沿著她的曲線一路而下。
樓一白顫抖著,喘息聲溢出喉嚨,化作一聲嚶嚀。
喬策仿佛受了鼓勵一般,動作越發的狂放恣意,衣服已落地,他轉身將她壓在地毯上,目光幽幽的盯著她,霸道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小白,你是我的!”
堅硬而灼熱的異物刺入體內,樓一白閉上眼睛,心如擂鼓般急促,緊緊的摟著他的肩膀,臉埋在他的頸項,疼痛傳來,身體忍不住縮成一團,可是她卻堅定的攀著他的肩膀,仿佛是波瀾的大海上,一葉孤舟找到唯一的港灣一般。
等到樓一白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刺目的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進房間,因為白紗的阻攔,顯出幾分柔和,無意識的轉身就撞進一個堅硬而溫暖的懷抱。
“丫頭,醒了?”
喬策的聲音低緩中帶著沙啞,說完話,便附在她的肩頭又舔又咬,仿佛要吃人一般。
本來樓一白還想著羞澀的縮進被子裏,可是在碰到他那處早上獨有勃發時,頓時嚇得鑽了出來。
喬策低低一笑,聲音中帶著委屈:“我等你好久了!”
樓一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翻身而上:“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昨天?樓一白頓時臉色通紅,立刻搖頭:“不記得了!”
“真好!我也不記得了,”喬策笑容舒緩,可是那慢慢染上情/欲的眸子嚇得樓一白一縮:“我們再複習一遍!”
在樓一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喬策已經開動了,在圓圓的大床上,迎著冬日溫暖的陽光,一室春光!
等到樓一白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床上也沒有了喬策。
樓一白一動就覺得渾身酸疼,不由得罵道:“混蛋!”強忍著不適,找了見喬策的襯衣穿上,然後走了出去。
還未下樓便聽到喬策哼著歌的聲音,樓一白臉色沉了沉,還以為他去上班了,原來罪魁禍首還沒有走呢,正好算賬。
把她弄的死去活來,他倒是精神奕奕。
樓一白有些暗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容易就鬆口了,一定是這兩天被唐婉婉元朗朗劉一男還有影子姐給刺激到了,這幾個人忽然之間同時春情四射,弄得她頭暈腦脹,竟然就被狼吃了。
走到廚房,便見喬策正在研究一本書,流理台上已經擺了好多的材料,隻看材料的樣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喬策一歪頭,看到樓一白,眼眸頓時一暗:“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樓一白看到他眼中火星四射,下意識的躲在門後,氣哼哼的道:“房間隻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