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不算打扮?如果不是你多話,我媽能給我換上這件娃娃才穿的衣服?”樓一白這兩年身高竄的快,已經快有一米七了,而徐曉佳卻還不到一米六,樓一白伸手就將她的娃娃頭給揉亂了。
徐曉佳趕緊抬手整理好自己的發型:“你這孩子,別鬧,別弄亂我的形象。”
“你可謂是女中漢子,還保持屁個形象!”元朗朗一邊咬著雪糕一邊說道。
“以前是上學,現在已經畢業了,馬上就是大學生了,現在當然要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找個帥氣多金的男朋友!”
聽到徐曉佳的話,樓一白覺得自己的眼睛要脫眶而出了,這是前世那個每天一身黑色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的金融街女漢子?
竟然還想著釣金龜胥?
“釣金龜胥?”元朗朗不屑的翻個白眼兒:“就你這樣的難,如果你真想找金主兒,你得學學樓一青,她看人的時候那眼神閃閃動人的,還帶著祈求,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惜。”
元朗朗眨了眨眼睛,暈出水光,然後真誠的看著徐曉佳,拋了個媚眼兒。
徐曉佳渾身一抖,真想一腳踢開這個妖孽:“你別拿我和她比,那也算是女人?沒臉沒皮的!”
這就不得不說繼樓一青花錢雇人打人之後,樓一青又鬧了新的新聞,樓一青有男朋友了,不是溫徹。
她那男朋友家裏挺有錢,可是卻是個混不吝,天天打架生事,對樓一青好似也真不錯,出手也很大方,不過就是有一次找上了溫徹,畢竟之前樓一青和溫徹的事兒鬧得人盡皆知。
在高考前一個月,竟然將溫徹的手打斷了,幸好不是右手。
溫家也不是什麼善茬,而且隻有溫徹一個兒子,在高考這麼重要的人生轉折之前,斷了溫徹的手,相當於斷了溫徹的前途啊!
樓一青那個男朋友隔了一個月聽說就四肢盡斷,雖然還能接上,可是畢竟不如原裝啊,報警之後也沒有查出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但是樓一白略微動心思就能知道必定是溫家人幹的。
溫徹的爸爸別看戴著一副金絲邊兒眼鏡文縐縐的,其實最是陰狠,再說了,從商的人在黑白兩道都有結交,溫徹爸爸一定也是這樣的。
而溫家呢,在事發之後,以首都地區試卷難度低為借口,給溫徹轉學了,將溫徹戶口遷到了北京,雖然花了大價錢還購置了房產,但不得不說起碼安全了。
但是樓一青卻沒有那麼幸運,不管如何,她是起因,是她鼓動男朋友去溫徹麵前炫耀,那兩人才正麵交上火的。
樓一青的男朋友家直接表明,既然是男女朋友,那就不要矜持了,兩人就這樣談婚論嫁吧,雖然年紀還不夠結婚,但是訂婚也行啊,於是樓一青上著高中便被人逼婚了,成了天雲市高中最大的奇葩,也是最小的新娘,當然也成了天雲一高的羞辱,直接被一高勸退了,這還是給留了麵子。
“行了,別說她了,現在可是上午十點,天氣熱得很,你們倆叫我出來就是曬太陽的?”樓一白不耐煩說樓一青,她已經十分確定,對樓一青,她可以放手了,那根本就是個沒事兒都能整出事兒來的人,她自己身邊的麻煩都不斷,估計也沒有什麼好結果了。
“當然不是,咱們這不是畢業了嗎?一起聚餐啊,今天劉琦請客!”
樓一白挑挑眉:“那地方有沒有冷氣?”
“我說你怎麼嬌養成這樣了,冬天嫌冷,夏天嫌熱,春秋了又嫌風大,你以後還能出門嗎?”徐曉佳沒好氣的嫌棄道。
元朗朗則很了解:“這有什麼?看看小白這妖孽樣兒,以後就是個被人捧在手裏含在嘴裏的貨,可以嫌棄可以嫌棄,不過我就是擔心,有人敢娶她嗎?”
“為什麼不娶?看看小白,那可絕對是比狐狸精還要豔麗三分啊,穿的這麼樸素都蓋不住那妖媚的樣子。”徐曉佳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
元朗朗搖頭晃腦的道:“就是因為太過豔麗了,這麼妖媚的人,如果你是男人你放心將她放到家裏?出去工作都擔心會不會有人將自己老婆給偷走了。”
樓一白抬手在兩人腰上擰了兩把:“讓你們擠兌我!”說完又道:“不是要去吃飯嗎?就一直走著去?不用打車?”
“不用,劉琦說你不愛出門,就選了個離你家近的地方,走一會兒就到了。”